莫凡沉聲的問了一句，還注意兩個人的表情。

對於自己的研究成果，這可是水靈總的人需要的，這是屬於機密性。事實上，在鄧博士的思維當中，哪怕是讓莫凡加入進來，都不會讓他知道全部的事實，只是需要按照自己所針對的去操作，僅此而已。

但是現在，莫凡直接要求要知道整個事情的過程，恐怕這不是他能夠做主的。

儘管身後站著的兩個人，明面上是安保，但很明顯，鄧博士是受制於人的，當下就有點兒不樂意。兩個人還對視了一眼，不過並沒有操之過急，興許在他們的認知之中，還有一些轉圜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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