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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現場轉眼便是隻剩下莫凡和憨子兩個人。
此刻的方長老和笑笑兩個人還在悻悻然的聊著天,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來看,彼此之間的爭論貌似有很多,而且,從始至終,這笑笑都是佔據著絕對的主導地位。他在那裡手舞足蹈,口若懸河的說著,而方長老基本上都是隻有複議的份兒,偶爾有些開口說話,也是低腰頷首,顯得極為卑微。
這一幕,看在莫凡眼裡,說實話,真的有點看不懂。
從道理上來看,如果這個方長老在今天所有的計劃之中,其實是和刀鋒一夥的,那麼,這個笑笑作為臨時的諮詢人,最多也就是一個輔助性的角色,不可能還能夠給方長老指手畫腳,可是事實勝於雄辯,他現在的一系列行為都足以說明,他可以控制方長老。
現在。
他最希望做的事情,就是讓方長老引領著自己前去觀看訓練營的孩子們準備,而其他的所謂商業合作包括其他的事情,其實都並不是那麼的重要。這就讓莫凡更加的好奇,對方這到底是什麼路數。
按照莫凡所瞭解到的情況來看,刀鋒今天出現在這裡,是為了和聶靜雯交接情況。而聶靜雯在刀鋒的認知之中,就是完全聽命的,他希望能夠透過接觸莫凡,找尋到父親的行蹤,從而達到自身的目的。
他雖然是古武協會的人,但是卻有著自己的思維和想法,這就是莫凡今天必須要搞清楚的。
“凡哥。”
莫凡正陷入沉思之中的時候,憨子忍不住的開口。
莫凡微微一怔,畢竟是身經百戰的人,儘管有稍微的思維轉變,但是也是快速的鎮定了下來,他立刻就深吸了口氣,淡定的點頭說道:“嗯,憨子,說說你這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而且,你也看到了,我這邊的時間比較緊迫,所以,你就撿著要緊的說,至於細節之類的,咱們回頭再處理,另外,就是你的人品我還是相信的,不管事情走到什麼地步,你都依然設計跟我一條心的,對吧?”
如果是韓雅的話,莫凡還真的不敢打保票。
但是憨子,好歹也是跟自己生死與共過,而且,他自信看人不會走眼,不過,現在詢問,也是為了以後的談論鋪墊好路子。
“那是肯定的。”
聽到莫凡的詢問,憨子不由自主的啞然失笑,稍微走近了一些,壓低了音量,說道:“我當然是您的人,而且是屬於忠心耿耿,至死不渝的人。我現在做的這一系列事情,說實話,我自我感覺就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你的意思是,現在方長老畏懼你,以及你現在還能夠提供保護,這些事情,都不是你自主的,而是莫名其妙的出現的是麼?”莫凡其實還是有些迷糊,不過得到了對方的肯定回答之後,莫凡心中的石頭也算是落地,說道:“好,既然你完全按照我的意思走,那麼就按照我剛剛的說法,分成幾步,將我的迷惑以及我接下來需要怎麼做的流程,你都給說清楚,記住,我要結果,過程的話,咱們回頭可以邊吃燒烤邊喝啤酒,慢慢的說,明白麼?”
“嗯嗯,明白。”
憨子能理解莫凡的心情,尤其是,現在時間緊,任務急,他也沒有耽擱的必要,便是深吸了口氣,開始鄭重的說道:“幾個點。首先,就是你們之前所談判的委員會,現在被人臨時徵用,而這些人,就是目前我的保護傘,也是方長老畏懼我的主要原因。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我雖然長得憨厚,可是我還是有頭腦和判斷力的,我看得出來,這些人就是一直在給方長老撐腰,也就是古武協會的人。”
古武協會的人?
聽到這裡之後,莫凡的心情有些複雜,既激動又意料之內。
恐怕普天之下,能讓方長老惶恐不安,甚至是恭敬討好的組織,也就只有古武協會。
可是之前他們本來就有著藕斷絲連的聯絡,為什麼獨獨現在徵用了那個辦公室,這其中,又到底產生了什麼樣的蹊蹺呢?
莫凡張嘴,就要發問的時候,可能是看出了莫凡眼中的迷惑,憨子則是主動的開口說道:“據我所知的是,這古武協會最近在醞釀著什麼大計劃,而且,這些計劃之中的重要環節,就是吳家寨。不過,整個吳家寨,雖然方長老是一言九鼎,可是畢竟還是所有人的。
除非有所有長老的承認,誰想要在這裡做主都不可能,也就是說,方長老並不是一手遮天。臨時徵用委員會,古武協會的人是在背地裡進行說服,而恰好的是,在長老之中,頗有威望的一個人,將我看成親孫子來對待……”
“換言之,古武協會的那幫人現在將你當成上賓來對待,而方長老下達的命令也是委曲求全,所以你在吳家寨目前橫著走也沒事兒,作出這麼多事情的唯一目的,就是希望能夠說服這個長老,對吧?”
“沒錯,凡哥就是凡哥,一點就透。”
“那麼,這個長老,到底是誰呢?具有一定的威望……據我所知,你們整個吳家寨的長老,也就是那麼五六個人,從之前到來直到現在,我差不多見了四五個,難道是我還遺漏了誰麼?”
“當然。”
對於莫凡的提問,憨子不置可否的說道:“就是我們吳家寨的前長老,目前被方長老給囚禁在他距離他居所的另外一個小閣樓之中。雖然他現在已經落魄了,可是吳家寨能夠擁有今天的地位和成就,那麼前長老功不可沒,所以,如果沒有他的同意,不管這方長老想要幹什麼,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怎麼聽起來,方長老好像是要將吳家寨給賣掉的樣子。”
“其實可以這麼理解。”
憨子不置可否的說道:“其實我自己也納悶兒,我們吳家寨到底是有什麼魔力,居然能夠吸引到各方勢力跑來爭奪,說白了,最終都是想要能夠買下吳家寨,村民們走人,而他們則留在這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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