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他抽出陽物,使勁掰開尉遲卿的後穴,一下子捅到了最深處。
“啊!”細細的,被壓抑住的聲音最終還是發出來了。
“讓他等著。”
“可是,陛下,駙馬他,他好像衝了進來……”
“陛下……”秦鬱帶著醉意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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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寫的其實有點兒卡,寫的時候情緒也不太好……感覺有點兒崩。
我好像對我的男二都不太好,就沒給過好人設
十五:欲蓋彌彰
尉遲卿後穴突然抽緊。
“夾那麼緊,放鬆點。”尉遲穹俯下身,一隻手用手包住因為姿勢而垂落的胸乳。
一隻手掐著臀肉,挺動腰身捅進後穴,毫不憐惜。
後穴裡流出來的淫液和汗水混在一起,沾滿了兩個人連線的地方。
秦鬱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尉遲卿的後穴也越來越緊。
她整個人趴在了地毯上,用手捂住嘴,滿面淚流。
又重又深地猛插了幾下,尉遲穹在最後一刻拔出陽物,一大股濃精全部射在了立馬癱軟在地的尉遲卿雪白的脊背上。
被玷汙的壞掉的卿兒真美啊。
尉遲穹扯過衣服披上,任由尉遲卿躺在地上,身體微微發抖。
“駙馬今日閒適?”贗足的男人心情很好,甚至主動邀請:“秦大人看來是醉了,朕今日正有美酒,缺良己共飲,秦大人來的正是時候。”
說完,抿了一口小酒,瞥了還在發抖的尉遲卿一眼。
“陛下除佞懲判,臣自當是陪陛下飲了這杯酒。”秦鬱醉醺醺的聲音更近了。
踢踏,踢踏。
撲通,撲通。
腳步聲越來越近,秦鬱身上的香氣也越來越濃。
尉遲卿的心要跳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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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好興致。”
秦鬱來了。
槐湯宮的正堂裡空蕩蕩,只有披著一件紫色袍子的尉遲穹慢悠悠地斟酒。
溫泉裡空無一物一人,只有陣陣漣漪泛起。
“駙馬盯著溫泉做什麼,來,陪朕喝喝酒。”尉遲穹說著,已經端起了酒杯。
秦鬱突然搖搖晃晃,臉上的潮紅更嚴重了。
“良辰美酒,可惜臣不勝酒力,不勝酒力……恐陛下不能盡興。”秦鬱彷彿整個人都醉了,搖晃到尉遲穹跟前。
有那麼一瞬,兩個人四目相對。
但也只有一瞬,秦鬱突然轟隆一聲倒在了地上。
“哼……有意思。來人,將駙馬送回府邸。”尉遲穹輕啄一口,瞳仁發亮。
“呼……呼……”大喘著粗氣,尉遲卿從溫泉裡出來,終於呼吸到了空氣。
脊背上的精斑已經被沖刷掉了,尉遲卿光裸的身體上還綁著繩子。
在秦鬱進來前的最後一刻,她翻滾著身體跌進了溫泉。
尉遲穹站在池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卿兒你說,這秦鬱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呢?”
說完,他竟然咧開嘴笑了,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尉遲卿咬著唇,狠狠瞪了他一眼,偏過了頭。
尉遲穹毫不在意,仍舊笑著,又蹲下身將尉遲卿從池子裡抱了出來。
“是哥哥不好,哥哥把卿兒弄痛了,卿兒原諒哥哥好不好。”尉遲穹解開了尉遲卿身上的繩子,撫摸著她被繩子勒紅的印記,柔聲細語地,近乎撒嬌地說道。
尉遲卿的眼眶慢慢也紅了,抬起頭看著尉遲穹,緩緩說道:“你 徹底 毀了我。”
尉遲穹不以為然,昂了昂頭:“那就恨我吧,沒有什麼比恨更能將兩個人血肉連在一起的了。”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尉遲卿狠狠甩了一巴掌,聲音像撕裂的錦帛,脆弱的不堪一擊:“瘋子!你瘋了!你和你母親一樣是個瘋子!”
摸了摸被扇過巴掌的地方,尉遲穹露出有些遺憾的表情:“西南的香爐有些不太好用,卿兒去幽州一趟吧。”
心微微抖了一下,尉遲卿張了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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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慢慢能瞭解渣渣秦這個人,其實他並不是什麼壞人,但利用別人也是真的。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get到。
十六:去程
十八年裡,尉遲卿還從未出過如此遠的門。
秦鬱大約節儉,只乘兩輛馬車,兩個人帶著各自的侍僕就這樣出發了。
“駙馬帶著公主回幽州,怎麼都不多帶些……”袖椿嘟囔著抱怨。
尉遲卿不知在思索什麼,好半天才回答:“駙馬有駙馬的考量,你跟著就好。”
空氣中沉默了一會兒,袖椿又開口:“公主不和駙馬同乘嗎?”
“不了。”尉遲卿今日格外沉默,似是半句話都不想多說。
困困盹盹,顛顛簸簸……一晃太陽竟是落山了,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駙馬!駙馬怎麼來了?”袖椿大驚小怪。
尉遲卿這才偏過頭,秦鬱正站在馬車外,掀開了帷幔。
袖椿見狀慌忙下去了,秦鬱緊跟著上了馬車。
尉遲卿有些吃驚:“駙馬今日這是?”
說完又低著頭不再看秦鬱,馬車也走了起來。
秦鬱看了看紋絲未動的糕點,拿起一塊,輕輕放在嘴裡。
“殿下今日鬱鬱寡歡,不知何事如此這般。”秦鬱懶洋洋地問道。
尉遲卿還是低著頭,悶悶回答:“本宮今日有些乏盹。”
秦鬱微微眯了眯眼:“茲事體大,路途趕得緊,還望殿下體諒。”
尉遲卿呆愣著沒有什麼反應,好像並沒有聽到秦鬱的話。
“駙馬找本宮來是有什麼事情嗎?”半晌,她才問道。
秦鬱將糕點挪過去,倚靠著馬車,閉上了眼睛:“現下倒是沒什麼事了。”
尉遲卿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忽而又想起了什麼:“不知父親和母親他們……”
話說到半部又頓頓停住了。
說起來,她對秦家毫無瞭解,那次綁架威脅,與其說是尉遲卿,不如說是尉遲穹的手筆。
秦鬱的父母,她只知是幽州一個小小的芝麻官,人丁稀薄,其他的竟是一無所知。
秦鬱的突然睜開了眼睛,定定看著她,幽幽開口:“臣的父親近日去了幽州的康泰縣,現下還未歸家,母親聽聞一切安好。”
尉遲卿有些懵:“父親怎麼……?”
“殿下當真是半點未知啊……”秦鬱突然俯下身,貼近了尉遲卿。
秦鬱秀挺的鼻尖幾乎捱到了尉遲卿的臉上,睫毛掃過了她的面板,酥酥癢癢。
尉遲卿努力壓下心裡的緊張,繃著整張臉,聽到秦鬱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殿下對臣,果然是興起而為啊。”
秦鬱似乎輕輕笑了一下,又說道:“還是說陛下疼愛殿下,為殿下諸事準備妥當了。”
他輕輕躺了回去,滿臉都是嘲弄的笑意,刺的尉遲卿生疼。
渾身都僵硬了,她只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
秦鬱他……他……難道發現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尉遲卿身體所有的血液都衝到了腦子裡,一陣眩暈。
“殿下,臣告退了。”
臨下馬車的時候,他突然轉過身,深深地看了一眼尉遲卿後又恢復神色:“明日此時我們將到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