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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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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抓住了秦鬱的胳膊,秦鬱的舌尖掃過,打著圈兒,又舔又咬,乳尖像充了血一樣變得嫣紅。

青澀的小櫻桃熟了。

“啊,駙馬,駙馬……”尉遲卿的呻吟破出了口,捏著秦鬱胳膊的手越來越緊。

這種時候,尉遲卿竟然分神看了看秦鬱,他眼底一片清明,一點情慾都沒有。

馬車外突然傳來響動,秦鬱不小心咬到了酥軟的乳肉,尉遲卿驚撥出聲,帶著纏綿的媚意。

馬車停了下來,尉遲卿正欲掀開簾子一查究竟,就被秦鬱攬了過去,啃咬著脖子上和耳垂,她的身體一下子軟了。

只一會兒的功夫,馬車又吱呀吱呀地啟程了,秦鬱也放開了她,還為她“貼心”地攏上了衣服。

尉遲卿正正神色,也似無事發生一樣靜靜地坐著。

這一次,距離略近些了。

七:面聖

半盞茶的功夫就到了皇宮,下了馬車,尉遲卿驚訝地發現原來的車伕不見了。

她並沒有多少時間疑惑,因為東周的皇帝親自出來迎接他半年未見的妹妹來了。

身著絳紫色常服的東周新皇尉遲穹登基才僅僅三年,新皇和尉遲卿長得有三分相似,卻比尉遲卿好看許多,儘管比著秦鬱稍稍差些。

“卿兒這麼久不來看朕,非要等駙馬一同來,我這個作哥哥的不受待見了啊。”

尉遲穹果然對這個妹妹極盡寵愛,沒有慰問他的臣子,倒先是同尉遲卿拉起了家常。

“皇兄~”尉遲卿叫了一聲皇兄,尉遲穹哈哈大笑,這才轉向秦鬱。

年輕的帝王甚至比秦鬱還要年少幾個月,他目光幽深:“秦大人利州之行辛苦了。”

秦鬱躬身作揖:“微臣參見皇上,臣於利州為國事,理當鞠躬盡瘁。”

恭恭敬敬,像是個極忠孝的臣子。

尉遲卿突然開口:“我來看皇兄,你們非要這幅聖上臣子的做派。”

語氣頗為嬌嗔不滿。

秦鬱輕輕瞥了瞥尉遲卿微微睜大的眼睛,沒有說話。

尉遲穹又笑了,彈了下妹妹的額頭,對秦鬱說道:“說的也是,秦大人就當陪我這妹妹逛孃家,放鬆點,來,去拙綺園坐坐。”

拙綺園是先皇為尉遲卿的母妃專門修建的,園子裡有一處溫泉,旁邊修著三層高的閣樓。

樓上琴師正在撫琴,舞女正欲起舞。

正中央自然是帝王的座椅,兩側的側岸上擺滿了瓜果,顯然是為新婚的夫婦準備的,卻又刻意分開了。

秦鬱率先落座,尉遲卿緊跟著坐在了旁邊。

尉遲穹的臉色一瞬間變了變,又一瞬恢復如常,微笑著同秦鬱聊了起來:“卿兒和秦大人感情甚篤,朕,也就放心了。”

秦鬱微微頷首,舉起了酒杯。

接下來的時間頗索然無味。

三位各懷心思的人說這些無關痛癢的風月話,一場小會就這樣不鹹不淡地過去了。

“皇兄,天色不早,臣妹該回去了。”大約實在百無聊賴,尉遲卿提前要結束這次面聖。

尉遲穹舉起酒杯,良久,又放下。

他微眯著眼睛看著尉遲卿,緩緩開口:“既然卿兒想回去,朕就不強留了。”

匆匆告別後,尉遲卿發現秦鬱的馬車車伕換人了。

她心生疑惑,思索再三,還是忍不住問秦鬱:“為何突然更換馬伕呢?”

秦鬱沒有回答,直到上了馬車,尉遲卿渾身燥熱,直到秦鬱終於慢吞吞地褪下尉遲卿的衣褲,將手指插進蜜穴。

秦鬱才說道:“馬伕看到了不該看的事,說了不該說的話,聖上自然要換個更聰明的。”

尉遲卿霎時明瞭,這秦鬱的馬車隊伍裡有尉遲穹的人。

身底一陣收緊,尉遲卿的小穴突然死死咬住了秦鬱的手指。

“殿下為何突然咬著臣不放。”秦鬱猛烈的抽插著說道。

這荒淫的回程之路終歸還是結束了。

看著尉遲卿搖搖晃晃地踏進了公主府,秦鬱開啟座椅的機關。

那裡放著從利州帶來的香丸,有催情之效。

他揉搓著藥丸,捏碎了它們。

秦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放出了腫脹的肉棒,快速擼動,眼睛眥咧中,終於釋放了出來。

它們被噴射在軟塌上,那裡剛不久被尉遲卿的蜜液打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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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秦上線了~

這文劇情比較重……

不知道適不適合大家的口味

八:青樓

半年時間過去的太快,尉遲卿大約是許久沒有見到秦鬱,從皇宮回去後,第二天就傳喚了駙馬。

只不過,她碰壁了。

秦鬱差人回了話,說他近日公務繁忙,實難脫身,特此送上蘇州的4匹宋錦聊表歉意。

尉遲卿收到回覆的時候,秋陽正暖,她生性畏寒,裹著從南疆進貢的貂皮製成的大衣曬太陽。

陽光從稀鬆的葉子掉的幾無的樹葉中透出來,一瞬間晃的她眼睛都睜不開了。

秦鬱的侍從聒噪極了,嗡嗡嗡說了太多,沒有一句是她想聽的。

待人走後,尉遲卿施施然起身進了屋子,拿起筆,又抄起了佛經。

秦鬱也沒想到,尉遲卿的耐心有這麼足,自那以後,她竟天天傳喚他。

“大人,要不您就去公主府一趟吧,大人您不去,小的快被折磨死了。”秦鬱的侍從在感受了好幾天面癱公主的注視後,忍不住勸起了這位脾氣不怎麼好的駙馬。

說完,他擦了擦額頭沒有流的汗。

這一次,秦鬱倒沒有發火,反倒勾了勾嘴角,似是而非地笑了笑。

“準備馬車。”秦鬱說著,去了裡臥。

侍從欣喜地應道:“喏,公主府的路小的閉著眼睛也能把大人您送到。”

裡臥卻傳來秦鬱否認的聲音:“誰說要去公主府,去摘月樓。”

“啊?”侍從目瞪口呆。

此時的公主府裡,尉遲卿正在同女工作艱難鬥爭。

從未做過這種粗活的長公主遇到了平生最大的困難,手上的線像長了眼睛似的,怎麼都不肯規規矩矩從她手裡被穿過去。

歪歪扭扭的連理枝和鴛鴦繡了半截,針線全纏繞在一起,尉遲卿狠狠扯斷線,衝著被扯斷的亂七八糟的線恨恨說道:“跟秦鬱一樣不聽話!”

“公主!公主!”

門外突然傳來婢女袖椿驚慌的聲音。

尉遲卿沒有抬頭,又拿起了針線:“什麼事慌里慌張的。”

袖椿捂著胸口氣喘吁吁地說道:“駙馬,駙馬他,有人在摘月樓看到駙馬了!”

“啊!”

尉遲卿驚痛出聲,針扎進了她的指尖。

袖椿更慌了,捂著尉遲卿的手指不停吹氣。

她稍稍抬頭偷偷看了眼尉遲卿,尉遲卿嘴巴緊緊抿著,眼眶微紅。

“公主,先把傷口處理了,公主,公主。”

袖椿並沒有喚回急匆匆出去的尉遲卿,她似是忘卻了平日的禮規,大踏步向前,吩咐下人備車馬。

摘月樓是京城達官貴人最常去的一處春樓,比教坊司都要火爆幾分。

摘月樓離公主府並不遠,但也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公主親自來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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