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摸著爺爺這麼一拍,那還不把那頭顱給拍開了瓢?可沒想到的是,那血屍竟然只是把頭給縮到那地窖裡去了,那顆紅紅的血腦袋並沒有被拍碎開來。
那血屍頭一縮,爺爺就立馬把那塊板子給蓋到了那窖口上。我見狀,急忙把另外兩塊板子也抱了過來,然後嵌好把那窖口給封得嚴實了。由於我怕那窖裡的血屍又給拱了出來,就乾脆整個人踩在了上面。
可沒想到只消停了幾秒鐘,就感覺腳下的木板一陣劇烈的抖動,那血屍又在下面撞擊了開來。
“爺爺,”我繼續踩著腳下的木板,“這東西要出來了,怎麼辦呀?”
爺爺想了想,然後目光落在了桌上的那瓶藥酒上。只見他一手拿了過來:“揭開一條木板!”
我看著爺爺手上的酒瓶,就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我就在那血屍撞擊木板的那聲“嘣!”之後,我猛地將蓋在窖口最中間的那塊木板給掀了起來……
掀開之後,我發現那血屍身上居然還有些地方在燃燒。看來是由於地窖內壁的那個洞往裡面輸送了空氣的緣故,不然是絕對不可能這麼久還在燃燒的。
而我剛剛揭起來之後,爺爺便將手中的那瓶二斤多的高度白酒就全部澆了進去,好像是血屍本身那紅色的粘液就極易燃燒的緣故。剎那間,窖坑裡的火便立時又竄了起來,只見一個血人在裡面不停地翻滾撲騰著……
半個小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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