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拉的聲音拉住了他:“教授,您知道1981年那場倫敦劇院襲擊嗎?”
她的聲音不大,一如既往的溫和平慢,但是說出來的內容卻讓斯內普僵硬住了,好像瞬間被人用鐐銬禁錮住了行動力。
奧羅拉繼續說,神情裡有種濃郁的困惑:“貝芙莉跟我說,她那時候在聖芒戈醫院看到了我,雷古勒斯也在。我的眼睛那時候就已經徹底失明瞭,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卻又在某一天突然自己痊癒了。教授,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斯內普卻突然轉過身來尖刻地盯住了她,那種鋒芒畢露的冷冽眼神割斷她的所有言語。然而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斯內普又恢復了平時的刻板冷漠,好像剛剛那種神態從來不曾出現在過他的臉上。
“自動痊癒。”他挑剔地重複著,聲音不再那麼有壓迫力,而是收縮成一種難以察覺的緊繃和防備,“他還跟你說了什麼?”
他?奧羅拉有點意外斯內普會這麼自然地忽略掉貝芙莉,直接預設告訴她這些的人是雷古勒斯。她三言兩語解釋了那天的事:“所以我在想,您會不會也知道那次倫敦襲擊的事情?”
“我為什麼會知道?”他表情漠然地反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奧羅拉感覺他除了不耐煩以外,還有種無法忽略的警惕。似乎這場談話讓他感覺到了威脅或者不自在。
這是斯內普的習慣,當他的情緒接近於發怒的時候,他往往會喜歡把一句話拆分成好幾句,再加上一堆讓人頭暈眼花的尖酸挖苦修辭。可是當他警覺著防備什麼的時候,他的話語會變得格外簡練銳利,就像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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