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時宜,菲爾德小姐。你覺得呢?我得提醒你,我已經沒有多餘的退燒魔藥可以給你了,在你喝了一瓶又吐出來浪費了以後。”
西伯利亞即使在七月份也冷得如同冰窖,更不用提現在是半夜,沒有了太陽光。奧羅拉只穿著睡衣出來,還沒穿鞋,斯內普不說還好,一說她就覺得冷得連骨頭都在顫抖,活動一下都能聽到自己血管裡血液凍結破碎的聲音。
斯內普熟練地朝奧羅拉身上丟了幾個溫暖咒,勉強驅散了這種寒氣。她趕緊跑回去連蹦帶跳地穿戴好,再回來的時候發現斯內普已經不在原地了。奧羅拉順著在黑夜裡清晰漂浮的熒光一路追隨上去,腦海裡卻不合時宜地冒出來不知道從哪裡看來的一句詩:
“我追隨著你,那束黑暗之光。
靠近你我會失去自我,離開你我會無法存活。
但是我沒有辦法,我被欲/望囚禁了。”
她差點被臺階絆得一個趔趄直接滾下去,被嚇出來的冷汗和低溫徹底凍醒了她。
自己平時到底都看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書啊?!
她繼續朝上跑,來到上一層的公共休息廳裡,看到斯內普正站在窗戶邊朝外看著什麼。還沒等奧羅拉開口說點什麼,她身邊的空氣突然發出一聲輕微的爆破聲,一個有著銀白色短捲髮,看起來比鄧布利多教授年輕一些的長者突然出現在了她旁邊。
他身上穿著一件炭黑色的大衣,手裡拎著一個樣式非常老舊的薑黃色行李箱,衣服和登山靴上佈滿冰雪顆粒。奧羅拉後來才發現他頭髮上也有,只是因為和髮色顏色太一致所以第一時間沒有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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