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長生一步踏上千石階的時候，腦海之中突然就響起一道轟鳴之聲。

“哪裡來的聲音？”

右腳踏在石階之上，讓王長生疑惑的是，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威勢，自己也沒有看見什麼氣浪散開，唯有一道轟鳴之聲，還不知道這道聲音從哪裡來的！

這與剛剛柳葉登上石階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千石階，登千石，一步一步入山門...”

“千石階，登千石，一步一步...”

“千石階，登千石，一步...”

...

正當王長生還在疑惑的時候，又是一道聲音傳進了王長生的腦海之中。

“誰？”

聲音不斷重複，在王長生腦海之中響起，王長生立即戒備，可是，周圍並沒有人影，甚至，就連柳葉，也已經走遠，只給王長生留下一道模糊的身影。

更讓王長生感覺驚駭的是，一開始，這道不斷迴響的聲音，聽起來如同孩童在唸叨童謠，可是聲音越來越低沉。

當聲音逐漸消失的時候，更像是一個蒼老的老者，從深淵之中傳出來的呢喃。

“陣法？”

“幻陣？”

王長生仔細打量，甚至這種情況之下，王長生另外一隻腳都不敢踏上石階了。

可一番細細研究打量之下，王長生沒有見到任何關於陣法的痕跡！

既然沒有陣法，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道蘊，肯定是道蘊存在下來的痕跡...”

王長生心中篤定的說道。

登仙九城的五行山，只是威天境五行山投射的幻影，都有道蘊存在的痕跡，那威天境五行山的威勢，又有多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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