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長手一掂,殺豬刀在空中翻了個漂亮的跟頭,又穩穩地抓在手裡,殺氣騰騰地說道:“我就是幹這個出生的,一天可以殺一百頭!今天你們大記者來了,我更要親自上陣。”
雷鈞打了冷顫,趕緊閉了嘴。
那天風輕氣爽,雷鈞一門心思想拉著師傅一道出去走走。車子剛到農場片區的時候,他就被這裡的景色給迷住了。孰料這個場長,不僅殺豬是個好把式,喝酒更是眉頭都不皺一下。帶著手下一個長得像大號葫蘆的炊事班長,把兩個人牢牢地按在酒桌前,死活就不給他們喘氣的機會。
這傢伙端了整整一箱號稱珍藏了三年的二鍋頭,“咣噹”一下撂在桌子上,抽出四瓶,拿出幾個小碗一字排開,那碗滿上至少也得有三兩。這傢伙默聲不吭氣地也不勸酒,自個兒端上一碗仰起脖子就往嘴裡倒,“咕嚕”一聲,喉結打個滾,悉數進了肚子,滴酒不漏。
老範和雷鈞都是比較能喝的主兒。特別是老範,見多識廣,卻從未見過這架式。兩人知道,今天是碰上酒神了。來而不往非禮也,只好硬著頭皮如法炮製。
誰知道,這一喝就沒個完。大半瓶下了肚,老範正要告饒,誰知,又過來幾個士官,一看就是有備而來。這幾個夥計個個都是狠角色,上來直接抄瓶子,要和兩人對吹。
胃裡早就翻江倒海的雷鈞,任憑一個三級士官如何勸,就是坐在那裡不言不語、八分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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