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完舞，石磊開車回家。一進屋一股嗆人的煙味使他不禁咳了起來，邊咳邊問仍然坐在沙發上吸菸的父親：“爸爸，您的煙都忌了這麼多年了，今天怎麼又抽起煙來了？而且抽了那麼多？”說著開啟窗戶。石磊回頭定睛看了一眼父親，才發現父親臉上寫滿了痛苦。“爸爸，您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

石伯年聲音緩慢地說：“今天上級領導動員我提前離休了。”

“提前離休？為什麼？您不是還有兩年嗎？”

“石磊，離休後，我想回老家唐山安家。”石伯年的聲音顯得異常蒼老、疲憊。

石磊忽然從中悟出了什麼，急問：“爸，是不是有人在背後……”

日期：2009-05-26 08:38:45

“別問這麼多了，這是黨組織的決定。”石伯年停頓片刻說道：“回顧我的一生，

我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黨和人民的事，這就足夠了。提前離休我也是心安的。就

是突然離開呆了一輩子的部隊，這心裡……”哽咽地說不下去了。

石磊突然像一隻發瘋的豹子，站起身來吼道：“我知道是誰幹的了，今天我一定殺了這個的人渣。”說完便往外衝去。

“你想讓我活著，就給我站住。”石伯年激動地站起來吼。

石磊被父親的吼聲震住了，站在原地發狠地攥著拳頭，臉上青筋暴起，臉像紙一樣白。他猛地用拳頭髮瘋地往牆上打著，口裡發著“啊！啊”的吼聲，直打的牆凹進去的地方沾滿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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