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正在緩緩垂下,西天的晚霞被渲染上一層又一層瑰麗的金邊。對於嚮往大漠風情的遊人來說,這將是最美的一幕,可以激發吟遊詩人的淺唱或者低詠,他們誰都不會想到此刻的大漠深處,竟然蘊藏著如此沉重的殺機。
“啪啪啪”,天衣有縫不停地拍攝著,根本不管現場氣氛如何。這就是他,一個無視人間永珍冷暖的天才,一個毫不遵循常人思維的怪人,也許只有這種人,才會在某個領域內成為出類拔萃的大人物。
本菲薩的另一隻手輕拍著鐵籠,嘴裡輕輕叫了幾聲,如同夜梟悲號。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現在還能沉得住氣的只有我和戈蘭斯基兩個人了。他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微笑,彷彿只是在觀看一幕有趣的恐怖電影。
我聽說過本菲薩的很多傳奇故事,那些資料經常被港島的報紙副刊引用,把他與華裔異術界裡的龍虎山術士、茅山術高手相提並論。當然,媒體方面善於以訛傳訛,這些文章的可信性總會大打折扣。
殺人獸忽然倒退了一步,緩緩地放開了那士兵。
本菲薩又在籠子上輕擊了一掌,突地仰天長嘯,發出與殺人獸相同的“嗚嗷嗚嗷”的吼叫聲。
戈蘭斯基揮手示意,切尼等人迅速把傷者拖走,實施緊急治療。那士兵的身體絕對已經殘廢,下半生只能在病床上度過了。
天衣有縫拍夠了照片,回到我身邊來,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南哥,這東西的威力真是驚人,如果鬼墓下面那幾百隻一起爬上來的話,伊拉克就要變成地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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