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休息。”他頓了頓,又問,“一晃數年,你父親可好?”
“父親身體康健,一切都好。”明珠答對從容溫和,宇文夔很是滿意,“嚴鶴臣告訴我,你如今在司禮監,這也好。”
又說了幾句,宇文夔擺了擺手讓明珠退下。走出西暖閣的門,明珠看見嚴鶴臣站在日光裡等她,他身上的行蟒圖案被日光照得瀲灩生光,明珠站在三級臺階上,倏而對他展顏一笑。
她笑得無聲,像晚香玉綻開,嫣然無方。
有笑意一閃而過,嚴鶴臣迎著她走過去,輕聲問:“怎麼這麼開心?”
明珠啞著嗓子,輕聲說:“我覺得自己不是個好人。”
嚴鶴臣失笑:“何出此言?”
“皇上越是憐惜我,我就越是伏小做低。”嚴鶴臣聽懂了,亦是笑笑:“這怎麼就不是好人了,不過是兩句話的事。”
嚴鶴臣是真心實意地教她該如何在生死場裡生存,如何和皇帝相處,她的歡喜是因為得償所願,沒有辜負嚴鶴臣的教導,可若想著和皇上相處,心裡便歡喜不起來了。她抬起眼看著身旁的嚴鶴臣,就這般一個皎皎如明月的人,哪裡能讓她聯想起去歲那殺人不眨眼的活閻王?
入夜之後,掖庭裡是寂靜空曠的。嚴鶴臣從御前回到司禮監的時候,四下闃無人聲,他專門繞了個遠,繞到明珠的廂房外面。廂房裡面已經熄了燈,估計都已經睡下了。他這才緩步走回自己的西配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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