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08-31 10:56:35

做了。最後還是做了。在剛開始的時候，楊曉晨對自己並沒抱持多大的信心，已經有四年沒有任何這方面的經歷了，然而張之移卻平靜溫和地看著他，兩人共同躺著的大床上，她似乎完全卸下權利的權杖與強勢的處世，而單純地迴歸到一個女人的角度。

張之移的眼神充滿撫慰與寧靜，她的手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肌膚，楊曉晨迎著她的目光，被她用那樣的眼神凝視，不曉得為什麼，這一刻的他並不存在太大的壓力。

“即使不成功也沒有關係的。”張之移說。她只說了這樣的一句話，然後淺淺地微笑起來，而這句原本是事前寬慰的話語，最後卻發揮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在這樣一個彼此各懷心事的夜晚，楊曉晨四年來第一次，和別人一起分享了自己。

這是一個特別而微妙的夜晚。楊曉晨記不清楚究竟是如何結束的，但結束之後，當兩個人同時聆聽對方的微微喘息時，楊曉晨居然覺得那樣的體驗並不是如同自己原先想象中那般討厭的。

“有心要做不是能夠做得到嘛。”張之移輕聲說，她用被子包裹住自己，兩個人都沒有去看對方，彼此的視線都在天花板上定格。

“……”楊曉晨笑笑，他只能用這種方式迴應，在這樣的情況下，實在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好。

兩個人安靜地躺了一會兒，楊曉晨猶豫了一下，應該可以了吧？他這樣地對自己說，如果這是為了理想而做出的讓步的話，那麼做到這種程度應該不會有問題了吧？如果已經滿足了她的期待，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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