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皇室對紀家表示看重的意思了,紀家掌握著帝國一半多的兵力,又是最尊貴的貴族,皇室自然要拉攏示好。
聽著兩人的對話,整個大教室死一般的寂靜,都在消化這個令人震驚的事實。
寧安,竟然是紀家的少爺!
紀家還有流落在外的少爺?
眾人想起蒙德拉對寧安的稱呼——“紀銘安”。是了,紀銘安,那不是紀家最小的Omega兒子,不是五歲時就死了嗎?!
難道他竟然沒死!他還活著!寧安就是紀銘安!
眾人處在深深的震驚之中,要知道,皇室只有兩個Alpha皇子,並沒有Omega後代,寧安身為金牡丹公爵家族的後代,那就是全帝國地位最尊崇的Omega啊!
而秋瑜,竟然汙衊他勾引自己的親哥哥,太好笑太荒謬了!
與寧安相比,秋瑜的身份就是渣渣啊!要知道,紫牡丹貴族,一個有八個,秋家只是其中之一而已,與他同身份的Omega,也有十幾個之多。只是沒人像他一般招搖。
反應過來這一切後,教室開始慢慢嘰嘰喳喳起來,這個大八卦太令人震驚和興奮了!
秋瑜渾身無力地看著寧安,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寧安竟然是紀家人,那自己弄的這一出算什麼?簡直像個善妒的小丑,什麼都沒弄清楚,只憑著幾張圖片就想讓寧安身敗名裂。自己多年來辛苦經營的善良清純人設全崩塌了,這一刻他就是個最大的笑話。
不!最不能令人接受的是,寧安的真正身份竟然比他高!金牡丹貴族之後,獨一無二,多麼尊崇,比他這個紫牡丹要強太多了!
蘇輕言在一旁更是坐在了地上,他想嫁給紀銘初,可他卻狠狠得罪了紀銘初的幼弟?蘇輕言滿手是汗水,額頭上也流下冷汗,把頭髮打溼了,怪不得寧安跟他說,不會讓他嫁給紀銘初,原來寧安是紀家的么兒!
誰不知道紀家人護短,當年紀家兄弟的寵弟之名也是人盡皆知,就算紀銘安五歲“死了”,可當年紀家少爺們寵弟弟的美談,還經常被人拿出來說。
“寧安,寧安……”蘇輕言趴著拉住寧安的衣服下襬,“我錯了,求求你,讓我嫁進紀家吧,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你是我的小叔子……”
“鬆手。”寧安皺了皺眉,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了蘇輕言。
“蘇家長子,注意青牡丹貴族的形象!”蒙德拉嚴厲道,“你還有沒有一點貴族的自覺?果然不是正統出身,上不了檯面!”
“我……”蘇輕言臉色慘白,卻無從解釋。因為他的確不知道貴族應該怎麼樣啊!就算進了蘇家,也是隨心所欲延續以前的市井作風罷了,蘇家有意教他貴族禮儀,他也能拒則拒了。
“還有秋家的幼子,竟然做出這種僅憑几張日常照片,汙衊他人的事,簡直太讓人失望了!”蒙德拉看著秋瑜,手直哆嗦,“我一定要把今日之事上呈陛下,治秋家一個管教不嚴之罪!紫牡丹稱號來之不易,秋家要珍惜羽毛才是!”
“不,書記官閣下,是小瑜錯了,您看在小瑜年紀小的份上,原諒小瑜這一回吧!”秋瑜比蘇輕言要識時務的多,馬上擺出楚楚可憐的表情,“實在是寧安與他哥哥在一起,卻不明說身份,讓人忍不住多想啊!”
聽到秋瑜話裡話外還在把鍋往寧安身上推,蒙德拉的眼神也越來越失望。
不想再與這兩個心思不正的小輩多言,蒙德拉拿出金牡丹徽章:“今,蒙德拉,代表皇室,行祭司之職,授予紀銘安暨寧安少爺,金牡丹貴族徽章,見此徽章,如見公爵。”
眾人紛紛跪倒在地,且不說蒙德拉代表皇室執行正式授予徽章禮,本就該跪,單是見到金牡丹徽章,所有貴族也該行跪拜大禮的。因為除了皇族,沒人高得過金牡丹。
秋瑜和蘇輕言也跪倒在地,朝著寧安行禮。儘管心不甘情不願,可這也由不得他們。
秋瑜跪著,悄悄抬眼看著寧安,看著寧安右手放在左胸前朝蒙德拉行禮接受授予卻不用跪,心中的嫉妒和難受已經無法掩飾了。
秋瑜無意識地用手捂住他喘不過氣的心口。
授完禮,蒙德拉微笑著看向寒希:“還有,大皇子殿下,您今早向皇室呈上的,想讓寧安少爺成為您的伴侶請求,陛下答應了。”
“!!!”又是滿座皆驚,這句話就意味著,寧安是未來的準皇子妃啊!!!
星系最高貴的Omega,如今又多了一重皇子妃身份,以後,他就是最最尊崇的Omega了吧!
其他星系不知道,反正在卡諾星系,寧安的地位已經無人能及了!
寒希心裡也充滿歡喜,不過他比較能沉得住氣,沉穩道:“還請書記官閣下向父皇轉達我的謝意。”
“殿下,也許您可以下次親自去?”蒙德拉勾起唇角。
“下次回宮吧。”
蒙德拉期待地挑眉點點頭:“好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我這把老骨頭就先告退了。”
“書記官閣下慢走。”寒希與寧安一起道。
書記官走了,這裡的爛攤子還沒完。
同學們一個個又竊竊私語起來。
“沒想到寧安是紀家的小少爺!那這些照片都是他和哥哥的合照啊!”
“是啊,有幾張還是合成的,秋瑜專門拿來黑寧安的……已經有精通影象的同學分析出來了……”
“這也太噁心了吧,秋瑜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啊?我還以為他是個人美心善的Omega呢。”
“對啊,僅僅憑著幾張吃飯照片,就把寧安打成腳踏多隻船的婊.子,真的很惡毒了……”
“噓,說什麼婊.子,你不想活了……”
“寧安應該不會因為這點事生氣吧……”
“但是他還有三個護短的哥哥啊!而且,賀家的當家,也把他當弟弟疼啊!真的惹不起!……”
寧安看向想爬起來悄悄溜走的秋瑜與蘇輕言:“站住。”
秋瑜臉色面無血色道:“寧安,你贏了,還想怎麼樣?”
“我已經警告過你們了,刪帖,道歉,可你們不聽?”寧安朝兩人走去,“不聽就要承受不聽的後果。”
秋瑜晃了一下,顯些癱倒,他努力擠出一個難看的微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