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來?那麼他就是用鑰匙開的門?
誰會有防盜門的鑰匙呢?
老李頭!
我搬進來時,沒有換鎖。老李頭一共給了我四把房門鑰匙,說“所有的鑰匙都給你。明天起我就回老家養老去了,不會再回來這個城市半步。”
原來他又是在說謊!
這個該殺的說謊老精!
我咬牙切齒著,但很快緊閉的牙關就被浮起的一個念頭給衝開了:就算老李頭真的留了偷配的鑰匙,他不拿我的膝上型電腦等貴重物品,單單拿走一張貓皮來做什麼呢?
一張貓皮能做什麼呢?誰會需要一張貓皮呢?
我怔住了。
事情越來越複雜,複雜得已經超出了我的理解和控制能力之內。
許邁的目光穿不透我的心思,他只能擇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說:“明天我給大門換把鎖吧。”
我默默地謝過了他,走進了書房。
電腦燒掉了,我也就不能工作了。那麼進屋能做的事,就是上床、睡覺。
這一覺出奇的酣暢。沒有黃粱一夢,沒有南柯一夢,沒有黑髮覆面女子,沒有蒼蠅“投胎”,只有安靜的睡眠,就像寧靜如鏡的湖水,所有的動靜都收納了起來,所有的聲響都偃息了下去,只有無邊無際的沉寂,讓人心醉。
醉夢。約莫如此了。
但正如濃醉醒來之後,頭疼欲裂,忘掉昨晚發生的一切一樣,清晨,我醉夢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我的書桌或者牆壁,而是許邁的臉。
他靜靜地躺在我的身側,同枕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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