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了東西,臨走的時候又想起來還有片烤好的吐司被藏起來了,又開門把吐司拿出來,被牽著手匆匆忙忙的領著往樓下跑,全程腦子裡都是空白的。
到樓下和阿姨拿周袈書的身份證的時候還被阿姨調侃了,阿姨瞧著周袈書牽著陸今的手順口說了句:“你們姐弟倆感情真好啊。”
周袈書嚴肅的回:“阿姨,我是她男朋友。”
陸今對著阿姨一臉“好哇陸今你膽敢禍害祖國花朵兒”的表情尷尬的不行,趕緊拿著周袈書走人了。
周家父母果然在樓下等著,周母等倆孩子等半天了,幾乎把腦袋全部伸出車窗外喊:“今今!快,咱們要遲到了!”
周父坐在駕駛位上笑:“哪兒啊,還早呢,夠咱們到了吃頓早飯的。”
周母瞪了他一樣說:“你懂什麼,得趁著今今沒反應把她拐走,這孩子就是跟咱們太客氣了,你不知道你兒子絞盡腦汁的想把人帶回家啊。”
實踐證明周母是對的,去往機場的一路上她都不停的和陸今說著到了海南的安排,語氣自然熟稔,把陸今忽悠的覺得這一趟突如其來的行程其實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等一家人進了貴賓室吃上東西,陸今才得空問了一句:“阿姨,怎麼突然想去海南?”
周母偷偷踢了踢兒子:“啊,我之前就和小書講啦,讓他跟你說,結果這孩子自己忘了。”
周袈書愉快的扛起這口鍋,把自己水果沙拉里的草莓放到陸今盤子上,說:“嗯,我以為我跟你說了。”
陸今本來還想問點什麼,周母卻靈活的轉移了話題,同陸今商議到了之後先去做spa放鬆一下。
“我已經預約好了,這兩個人討厭死,從來不會陪我去的,今年可算有今今你了。”周母興奮的說。
陸今哪裡好掃興,且她也不是糊塗人,周家父母的一系列操作是為了誰她是清楚的,既然承了情就不該裝模作樣的拒絕,便放鬆了下來,高高興興的踏上了去海南的旅途。
上了飛機後周家父母的座位在小情侶的前邊,周袈書總算能單獨和陸今親熱一會,偷偷拉著她的手又自然而然的往她身上靠,粘人的不得了。
陸今低聲問他:“什麼時候打算去海南的?”
周袈書不敢說是見完陸成林就決定了,胡謅道:“媽昨晚突然決定的。”
陸今也曉得他在撒謊,卻也沒追問下去,轉而問道:“陸成林後來沒單獨找你吧?”
“沒。”周袈書想也不想就回了,他盯著陸今看,趁著沒有人注意這裡快速的親了她一下,說:“我知道他為什麼急著要錢了。”
陸今忙問:“為什麼?!”
周袈書笑了笑:“想知道?”
陸今:“當然!”
周袈書又往她那邊湊了湊,神神秘秘的:“想知道...晚上讓我進你房間。”
陸今猶猶豫豫的:“叔叔阿姨都在。”
“我偷偷的。”
陸今咬牙點了點頭。
周袈書又說:“我想玩點玩具。”
陸今瞪他:“周袈書你別得寸進尺。”
周袈書一臉“我就要玩”的表情。
陸今偃旗息鼓:“...好。”
三個多小時後,飛機落地鳳凰國際機場。
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舉著接機牌在等,見到周父一行人後忙著迎上來幫忙推行李,熱情的奉承著:“我們高總知道周總一家人要來後是想親自來接的,不巧一個電話被叫去深圳了,周總別見怪。”
來接的車是個七座的黑色寶馬,司機開車很穩且很有禮貌的閉口不言,那個年輕人先前倒是做過功課曉得周家就一個兒子,不知道怎麼會多出來個漂亮姑娘,但他並沒有多嘴問什麼,只是默默地發簡訊叫那邊多準備一些年輕女孩的用品。
車停在一個高階度假區的別墅前,年輕人幫忙安置好行李後就準備離開了,離開之前同周父說司機是留給他們用的,周父客氣的道了謝。
這棟別墅很大,上下三層且後包花園前觀海景,陸今和周袈書的房間在二樓緊挨著,兩個房間的陽臺也靠在一起,基本上跨著腿就能過去,周袈書換了簡單的短袖短褲就開始琢磨陽臺的事兒,又忙不迭的檢查了遍帶過來的“玩具”。
等了一會兒後他還不見陸今出門就有些著急了,長腿一跨就進了陸今屋的陽臺,敲窗戶的時候倒是把陸今嚇一跳,問道:“你怎麼過來的?”
周袈書沒答,接過陸今的防曬霜幫她擦後頸和腰背,盯著白得發光的面板眼都快紅了,控制不住的低頭去吻她。
陸今被他親的發癢,咯咯地笑著躲:“別鬧了,剛擦好的防曬。”
周袈書的手從裙子下邊兒伸進去摸她大腿,揉捏半天啞著嗓子說:“忍不住了,不想等晚上了。”
陸今趕緊把人推開,“叔叔阿姨還在等我們。”
周袈書也就是過個嘴癮,他也知道還不到開正餐的時候,深呼吸一口按著人親了好半天才把心裡的那股邪火壓住,老老實實的給陸今擦起防曬來。
突然從冬天過渡到夏天,陸今穿的是細帶連衣裙,前凸後翹的又白的過分,招人的很,臨出門周袈書又不讓了,非讓她換一身,可開啟衣櫃一看又基本上都是這些,就又開始不高興了,下樓的時候周母都瞧出來他喪著個臉。
畢竟是當人家媽的,周母哪裡能不曉得她兒子在想什麼,高高興興的把陸今摟過來故意高聲說道:“咱別理他們,父子倆一個德行,今今咱們走!”
於是就成了倆女的花枝招展的走在前邊,倆男的一塊兒皺著眉在後邊狗護食似的緊緊跟著。
不午不晚的吃了頓飯後,周母就興沖沖的拉著陸今去做了spa,周家父子兩個不喜歡這個,尤其是周袈書,極其反感除了姓陸名今的那人之外的觸碰他的身體,一想到陸今現在被人擦著精油摸遍全身就渾身不是滋味。
周父怡然自得的吹著海風,喝了口冰啤酒後問周袈書說:“你託王淞查陸成林了?”
周袈書應了一聲。
周父又問:“自己能處理的了嗎?”
“能。”周袈書回,他本就是話不多的孩子,可又緊著多說了一句:“爸,你別和媽說,不然陸今該知道了。”
周父一臉的理所當然:“這點事哪兒需要老婆操心。”
到底還是疼孩子,周父想了想又同周袈書說:“處理不了也沒關係,還有你爸我呢,別硬抗,咱家不興虐待孩子那套,你想怎麼樣都行,別傷著自己就好。”
父子倆單獨相處的機會不多,趁著家裡兩個祖宗護膚的功夫倒也暢聊了許久,等人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
周母興沖沖的問周父自己看起開有沒有什麼變化,周父跟捧哏演員似的一個勁兒迎合她。
周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