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青凝低著聲如喃喃自語一般,卻不是在自言自語,而是在說給執鏡裡的人聽,她道:“至今,天師臺國師這位置已坐過許多人,就數如今這一位坐得最久。”
“多久?”鮮鈺還未考究過這事。
“從先帝剛繼位起他便是當朝國師了,那時東洲還未興起高武,也就是修行之風,也無人知道他會仙家之術,只知他卜算了得,招風得風,求雨得雨。”厲青凝淡淡道。
她停頓了一下,又說:“不過從先帝起,便沒人見過他真容,只知每次他上天師臺祈福時,皆身穿長袍,面上蒙得嚴實,就連頭髮絲也不露一根。”
“先帝應當是懼怕他的,後來曾企圖將另一位能人扶上國師之位,只是,事出詭異,那人剛入都城,忽然便得了癔症,瘋言瘋語,最後割頸自盡了。”厲青凝道。
鮮鈺愣了一瞬,“此事我尚未聽聞。”
厲青凝沉聲說:“此事後來被禁傳了,那段時日,朝中有人道,是上天不認那後來者做東洲國師,用此法帶走了他的性命。”
“何人說的,這才是妖言惑眾。”鮮鈺嗤笑了一聲。
“如今已無從查證。”厲青凝身姿一隱,再現身時又是百米之外。
“這些傳聞並非空穴來風,看來國師深諳此道。”鮮鈺在鏡中壓低了聲音道。
厲青凝思及崔菱走前所說的話,更是覺得國師這人並不簡單,“崔菱走後,我派人去探了國師府,可惜數人皆無功而返,什麼也未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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