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捫心自問,好意思麼。”
鮮鈺哽了一下,仔細想了想,是有點不好意思。
她本想拎起白塗的兔耳,可興許是前世被潛移默化了,忽然覺得如此一來太不尊重老人,只好忍了下來,磨著牙說道:“你前世可不是這樣的。”
“老朽我上輩子為你們操碎了多少心,你竟看不出來?不過,老朽這輩子倒是明白了許多。”白塗嘖嘖道。
“你一兔子能想明白什麼。”鮮鈺氣笑了。
白塗道:“前世是老朽我未看牢你,才害得你為了那什麼長公主捨身赴死的,這一世老朽可不會輕易讓你重蹈覆轍,不會讓你輕易著了她的道。”
“……”鮮鈺神色複雜,“本座自甘情願著她的道,再說你若真想將我看牢,也不會等著我去農舍找你。”
白塗心道豎子不可教,哼了一聲說:“罷了罷了。”
他話音一頓又說:“再說,老朽我看你這滿臉……的樣子,分明就沒被壞事,竟還想冤枉人。”
鮮鈺這才抬手捂了一下臉,後知後覺,在她疏了經脈之後,臉又熱起來了。
分外的熱。
將白塗送回了城西宅子後,鮮鈺就去天牢附近看了一圈,雖不知厲青凝的暗影藏在了何處,但應當是在周邊盯著的。
天牢被嚴加看守著,那些禁衛一個個身著厚甲,面色冷厲至極,並不是好糊弄的。
再看天牢被籠在大陣之中,她一眼尚看不出陣眼在何處,況且她也不知鳳鹹王和清妃各自被關在哪一處,尚不能妄自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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