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還沒來得及開口,又被夏銀河輕輕摟住,口唇在他耳邊發出黏膩話語:
“我先去房間脫光等你好嗎?”
手指向下,輕拂尉遲峰發熱陰莖。轉身欲離開,身體卻被人狠狠拖住,尉遲峰抱著人急吼吼去了廁所隔間。
一進去就迫不及待將人按在牆上,狂熱地吻他後頸,扯他衣服,扯他褲子。夏銀河小聲驚呼,尉遲峰毛手毛腳弄得他很痛,軟軟哀求:
“輕一點。”
尉遲峰羞窘,覺得自己如此急色有失體面,有失氣場,惡狠狠捂住他嘴巴,咬他脖頸,低語:
“閉嘴!”
夏銀河乖巧順從,舌頭探出來,輕舔他手掌,尉遲峰被火燙了似的甩開,惱怒他的勾引,又忍不住扒人家褲子。夏銀河趴在牆上,撅起屁股,方便他脫。尉遲峰急手急腳摸了他幾下,快速脫下他褲子,將他米白色休閒長褲連同皮帶扣一起挎了下來,褪至腳踝。長褲下是雪白豐潤臀部,白色半透明三角褲緊裹挺翹曲線,T形白色狹窄布料延伸至臀心,直到消失不見。尉遲峰揉捏他的肉臀,重重咽口水,解開西褲拉鍊,掏出勃起陰莖,隔著內褲在他穴心磨蹭。
穴心被布料和陰莖摩擦,溼熱騷癢,異常酥麻,夏銀河偏頭蹭尉遲峰腦袋,小聲喘氣,說:
“插進來,小峰。”
尉遲峰更重地磨他逼,呼吸粗重,焦急問:
“帶套了嗎?”
夏銀河瞪大眼,似乎沒想過這個問題。狹窄的隔間充斥著布料摩擦聲,竭力剋制的喘息聲,黏稠曖昧的水聲。
尉遲峰忍得難受,非常想幹進去,插他逼,緊貼著他,摸他,舔他,問:
“有沒有帶套?”
夏銀河渾身熱燙,身體酥麻,渴望被男人重重佔有,主動褪下溼淋淋內褲,用溼熱小逼去夾尉遲峰龜頭,勾引他,喘息:
“沒有,小峰插進來好不好,我想要。”
陰部飢渴發騷,想被陰莖狠狠操弄,想被按在牆上狠狠進入。
赤裸原始肉慾勾引,尉遲峰無法忍耐,抬起他的臀就插了進去,開始幹他,嘴唇吸著他的耳廓說:
“這麼騷,射進去怎麼辦,想給我生孩子?”
嫩穴被幹,刺痛騷癢,穴心緊緻軟肉被破開,被深捅,又痛又爽。夏銀河牽著他手吸舔,搖屁股發騷,喘息輕哼:
“想給你生……啊……啊啊……”
曖昧騷叫,短促快哼。尉遲峰覺得此人騷到極點,毫無下限,還是忍不住在肉慾中沉迷,更緊地摟著他,將人摁在牆上,下體迅猛起伏,深重操弄。夏銀河忍不住尖聲輕呼,眼淚溢位,爽得發抖。尉遲峰怕動靜太大,連忙捂住他口,沉默又發力地肏他,幹他穴,幹得他墊腳前傾。
嫩穴被粗長雞巴深重造訪,公共的空間加劇身體緊張,穴道緊縮,尉遲峰艱難抽進抽出,粗重喘氣。兩個人都很爽,狹窄空間中沉默劇烈交合,害怕被別人發現。緊貼在一起的胯下淫肉和陰莖激烈交織,淫水氾濫,打溼掛在大腿上的溼淋淋細條條內褲,夏銀河享受性交快感,後撅著屁股迎合,身體潮紅,快要高潮,失神呻吟:
“小峰……嗯……小峰……”
尉遲峰再次捂緊他嘴,深猛挺進幾下,在他穴內射了精。花道抽搐,深重吸咬,深含著他的陰莖,吞噬精液,緊緊夾住,一滴不漏。
過了幾分鐘,兩人才緩過高潮餘韻,夏銀河身體發軟要倒下去,被尉遲峰摟住,陰莖退了出來,穴口閉不上,濃白的精液汩汩流出。尉遲峰將他翻過來,正面對著自己,看他被襯衫遮蓋的潮紅大腿。有黏稠白濁糊在腿上,是自己的精液。伸手摸了摸,扯出紙巾,為他擦乾淨。夏銀河輕喘著看他低頭注視的身影,要求:
“親我。”
尉遲峰抬頭,俊臉潮紅,眼眸深邃,看他迷離粉紅小臉,對著那張紅嫩小唇,惡狠狠親了下去。一個充斥憤怒、充斥佔有的吻,再次被他勾引,被他牽著鼻子走。
兩人在洗手間呆了半個小時才一前一後出來,尉遲峰先入座,看到夏銀河紅著臉過來,雙手溼漉漉,沒有擦乾,不自在偏過頭。
婚禮儀式已快結束,賓客吃菜喝酒看熱鬧,拍照,喝彩。司儀興奮宣佈,新郎新娘禮成,永遠祝福。眾人熱烈鼓掌。接下來是搶新娘捧花環節,司儀興奮告訴臺下觀眾做好準備。
夏銀河突然輕輕湊近尉遲峰,貼著他耳朵小聲請求:
“我想要那束花。”
撒嬌一樣望著他,尉遲峰臉孔漲紅,羞窘又難堪,夏銀河不放過他,桌子底下小心牽他手,說:
“我要。”
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這樣的請求,跑到臺上覺得自己又蠢又傻,被人玩得團團轉,可是回頭看到他期待歡愉神情,還是忍不住回以炙熱笑容,那一刻,在臺上擁擠喧鬧的人群中,在熱烈爭奪的笑聲中,尉遲峰突然覺得,他大概一輩子都走不出那個人的裙底,他的心和身體都被一個叫夏銀河的人圈禁,他是自己的繆斯,是自己的陸地和歸屬,他只要輕輕招手,輕輕眨眼,稍微勾引,自己就會忍不住和他上床,和他做愛,交付全部身心。
他幼稚地剋制這份狂熱悸動,冷著臉,將被搶得皺巴巴的捧花交到他手上,夏銀河歡快地抱住他,溫柔在他面頰輕啄一口,熱情訴說愛語:
“我愛你。”
用愛意去感化他的男孩,他的王子,他的傲嬌公子,你是我的,我不允許你和其他人在一起。
尉遲峰沒忍住,傻瓜一樣笑出聲,牽緊他的手,將他摟在懷裡。八年,沒有回饋的愛,終於得到溫柔甜蜜迴應,他笑得幾乎落淚。
沒有完美的人,沒有完美的感情,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愛人,被愛,足夠。
他們在周圍熱烈的驚呼聲中接吻,擁抱,難分難捨,明明不是這場婚宴的主角,卻得到全場最熱烈關注,但都無所謂了,都不想去在乎,兩雙手緊密地握著那束被搶到散亂的捧花,孩童一樣單純地擁抱在一起,親吻自己的愛人。
有些感覺、有些回憶一生都不會忘記,比如某個炙熱夏天在無人教室初次親吻的下午,他的男孩口腔有清爽的薄荷味道,舌頭深深攪動,似乎要攪到他的心臟深處。
謝謝你,我的男孩。
謝謝你如此愛我。
我也會如此愛你。
二人的親吻奪走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實在不是故意,而是情不自禁,分手八年,終於決定再次在一起,身體的每一處,靈魂的每一處,都無比叫囂著渴望,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