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女兒讀書也特笨，表姐留了一級和我坐同桌，她真的是什麼都聽不懂，初中她和我不是一個學校，有一次她背《桃花源記》，一個上午下來還只是記得“晉太元中”開頭幾句，我外公當時已經80了，他居然接下去背出全文。我當時就極為歎服，問起外公的學歷，說是讀了三年私塾。我問你是怎麼記得那麼牢，他說是晚上睡覺背的，背不出，就點油燈看，所以記得很牢。難怪他講三國，說岳，隋唐演義記得那麼牢。我自認記憶力不錯，跟外公比，還是差了

那倆姐妹是做包子的好料，就這麼受欺壓，從來沒反抗過。打三角來過後，連親媽的墳也不敢上，工作後所有的錢都交給三角，結婚的時候，有親戚說那10幾件首飾是人家親媽的，應該給女兒做嫁妝，也不該要，都讓三角送給三角妹妹的女兒了，倆姐妹連個屁也不敢放。前幾年，她媽的墳要拆，居然不敢去遷，後來還是兩個女婿去遷的，遷了後，連墳也不去上。每年都是我媽和我順便給祭掃一下。親媽在地下有知，真的要吐血。小時候多疼這倆個女兒啊。

現在唯一有點改觀的是，倆姐妹之間互相不告狀了，但三角一聲令下，倆姐妹還是乖乖地去服侍。敢情是當奴隸當怪了。看山西黑窯的一些窯工，也有類似倆姐妹的行為，所以特別能理解

我來跟你說說這個“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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