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七七,對我來說形同“失蹤”的七七,此刻你在那小小的城裡幹嘛呢?是在做讓我不“放心”的事嗎?此刻是6月6日晚上9點,和你打完電話後數小時,我早早地一個人喝完酒,“獨酌無相親”回來,買上若干螺獅和啤酒,回來給你寫信。本來我想:對於你這樣瞻前顧後、首鼠兩端的女子,不要給你寫信了;但是我又想:為了改變你對所謂網路的封建迷信似的偏見—即常人所謂“網上無真話”—尤其更重要的是為了維護我,浪子,孤兒,革命者,以及“六十年代生人”的,永不妥協,永遠言行一致,永遠區別於他人的,真實性,我最終決定給你寫這封信。首先要說的是,我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我在任何境況下說的永遠是真話,這也是我與他人的區別的本質之處;其次,我相信你在電話裡非英語式的說的也是真話,即使半真半假,我也把它當做女人的小心謹慎,以及天然的,對真實者的錯誤防範。所以我寫了這封信,我的聲譽很重要的,不能讓你對以我為代表的這一類人懷有哪怕一絲偏見,這也是我對待這個荒謬世界的態度。也許,也是使你恢復信心的良好的“精神療救”。親愛的七七,你不知道我多喜歡“七七”這個叫法,好像是呼喚我前世的女人,它使我心裡充滿了溫柔的愛情,像一個經歷風霜、身心都變得粗糙的男人,突然煥發了溫柔的感覺。世界一瞬間得到了平衡。失義、失信、失情的世界,原來,畢竟埋藏著巨大的寶庫啊。男人的心,無論如何會得到滋潤,變得溼潤,儘管,前途依然黑暗,深淵般的命運依然難逃。七七啊七七,你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人,讓我居然迸發激情和男性荷爾蒙?對我來說是完全漆黑的七七啊,究竟是海洋般的深藍色,還是浮在海上的天藍色?總不會是“黃色”吧?外面起風了,灰塵好像也要刮起來,灰塵好像也居然要佔領世界,就像連申請書也不會寫的小男人也居然要佔有你。天道有常,天道不爽,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我們即使不能打敗灰塵,也要吃掉它,不管得的是哪一種肺炎。像對七七的渴望,不管是不是肺炎後期。絕望者的快樂是無敵的。親愛的七七你看,我像不像一個他媽的十七八歲的青澀少年,對著未謀面的心愛的女人,無度地傾訴,好像一場鋪天蓋地的兇猛音樂,把火和冰一起注入不能承受的丨乳丨房。我會持續地想你,像一個須臾不能離開愛情的傻瓜男子,像一個在西部的路上,永遠“在路上”(on the road)的男人,痛苦著隔世的愛情。其實,萬人不知的,那阿壩的烈風和彤紅的晚潮早已浸透了我,我早已新生了,如同對你的,奇異的,不可思議的愛情。你願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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