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也摸過。”陸一心耳朵被咬的癢癢的,縮在他懷裡,手還放在他的傷疤上,“在禾城的時候,你和我爸爸喝醉那次。”
她趁著兩個酒鬼都神志不清,惡狠狠的揩了一次油。
“那時候你好瘦。”她又心疼了。
那段時間他使勁的折騰自己,這條傷疤好像就長在了骨頭上,她用點力就能把那塊疤痕密佈的骨頭壓斷。
不像現在,因為健身因為保養,他已經有了一層很薄的胸肌,傷疤摸起來就只是傷疤,皮肉上的,而不是骨頭裡的。
她一心疼他就喜歡抱著他黏黏糊糊,黏糊上了,就忘記她自己今天洗澡前差點擦槍走火的時候義正言辭拒絕他的理由,她說他剛剛幻肢痛過身體虛,需要戒一陣子聲色犬馬。
方永年對她一陣子這個用詞很不滿,箭在弦上的時候挑著眉糗她:“一陣子?”
已經黏糊成液體的陸一心甜膩膩的:“我剛才……洗澡用了半個小時。”
所以已經過了一陣子了!
方永年笑,咬著她的耳朵罵她死小孩。
黑暗中聲音低低沉沉沙沙啞啞的,陸一心的手在他的肩膀上慢慢握成拳,又慢慢的伸展開,指尖用力,在方永年有些蒼白的背上劃下了紅色的印記。
真的準備入睡的時候,方永年還是沒有穿衣服,由著陸一心的手在他胸口的疤痕上來來回回。
“這地方等以後老了,皮會松。”他聲音帶著饜足,懶洋洋的,“到時候就沒那麼好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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