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去做仿製藥實在是太浪費了。”

方永年冷冷的看了陸博遠一眼。

陸博遠收住話頭，掩飾性的喝了口濃茶。

“我上個月，查到了一份名單。”方永年坐在椅子上，輕輕的挪動左腳。

“我們當時專案一期正式編制人員有七十四個，其中有二十六個在專案期間和其他公司有過密切的經濟往來。”

“我那邊剛剛拿到這份名單，你這邊就來叫我進專案了。”

還是用疲勞轟炸的方式，彷彿一下子所有的人都不記得他曾經的所謂的黑歷史了，所有的人都開始惋惜了，他進不進專案，都快要變成這個專案能否成功的重大標誌了。

陸博遠腦子裡轟得一聲，老教授電話裡，提到了名單。

方永年有點莞爾。

父女兩個呆若木雞的表情還真的是一模一樣。

“我……不知道。”陸博遠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還沒調查清楚的事情他不敢多提。

可是這兩天的資訊量太大，他覺得他整個人生都顛覆了。

“你不覺得專案有問題麼？”方永年笑了笑。

“那是個投資將近三億人民幣的空降專案，專案開始之前，我都不知道我們已經找到靶點了。”方永年看著陸博遠，“你都不覺得，這個專案立項有問題麼？”

出事的那天，正好是他們出現重大突破的那一天，本來那天之後，他們會繼續公開找投資人的。

陸博遠還是張著嘴。

“那場車禍不是意外。”方永年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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