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心就這樣心不在焉的低著頭,滿腦子想的都是亂七八糟不著邊際的事,直到看到前面那雙灰色的家居鞋停下腳步,腳尖轉了個方向,正對著她。
她抬頭。
夜色中,方永年正站在她面前,蹙著眉頭看著她。
“陸一心。”他聲音還是那個樣子,波瀾不驚,“這些都是大人們的事情,不是你應該操心的東西。”
陸一心和他對視。
方永年承認,他有些不自在。
剛才和鄭飛聊的那些話,他不知道陸一心聽了多少,也不知道這些話應該怎麼解釋。
他就是在調查她爸爸,他就是很變態的一邊做著她的叔叔,一邊在調查她的爸爸。
四年前他在醫院裡,戴上義肢磨得截面都是水泡,吃止痛藥沒有用恨不得帶著殘肢去撞牆的時候,支撐他做完所有的復健的,就是要把陸博遠送進牢房的畫面。
他不能讓專案組的人白死,他也不能白白就這樣變成了殘障人士。
那場車禍,並不是意外。
肇事司機雖然也當場死亡,但是屍檢出他體內有過量的會造成嗜睡的抗組織胺類藥物,而那位司機的妻子在第一份筆錄裡分明說過過她丈夫在出發前,並沒有吃過任何藥物。
可是第二份筆錄卻把這條改掉了,他妻子說她記錯了。
肇事司機是陸博遠的老鄉,在事發前半年和陸博遠接觸頻繁。
他們專案組裡唯一一個和肇事司機有聯絡的人,就是陸博遠。
在當年那個專案裡,最快脫離,並且直接進入其他專案組的人,只有陸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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