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記得他小學二年級的時候,就為敏薰設計了一款血拼小遊戲,雖然我對電腦不是很懂,但看到那漂亮的畫面,流暢的遊戲進行,還有各種有趣新奇的情節設定,我想這個遊戲應該不是小學二年級的人可以設計出來的。
早在小學四年級,永慶第一次上電腦課的時候,老師就發現了他的天賦,幾次想幫他上報,讓他跳個幾級,精深鑽研電腦課程,但爸媽以這樣會失掉正常的童年生涯和人際關係為由,回絕了老師的建議。
其實是他們不想這麼早就花大筆的學費供永慶深造。所以永慶乖乖慢慢升級到國一,但是並沒有停止對於電腦方面的學習,只是改成在家自學罷了。
但那個發現永慶電腦天分的老師,倒是三不五時主動幫他補習,現年二十五歲的年輕老師,每次看到永慶時,那副控制不住的激動和欣賞,總是讓我覺得想笑。
22
幫永慶撿地掉在地上的書,我起身去開門,但是有點疑惑,從沒有人在假日的時候上門,因為他們知道想找的人絕對不會在,而找我的人又不會直接上門找,通常都是把我強硬CALL出去,永慶除了電腦老師以外,從沒有過其他訪客。
難道老師突然想在晚上幫永慶補習嗎?
懷著滿滿的猜想開門,卻看到渾身綠油油,像是棵營養過剩的綠樹的郵差先生。
「掛號信喔,林武仁的。」因為時間已經有點晚,所以郵差並沒有像以往在門口大喊,而是直接來按門鈴。
我更加疑惑地挑起眉。誰寄掛號信給我?絕對不可能是那群損友,那還會有誰?暗戀我的學姊、學妹嗎?這倒是有點可能。
有些興奮地跑回樓上拿印章,迫不及待地收下信,看著信封上印著林武仁先生收幾個大字。
嗯?字是用印的,不是手寫的,這個愛慕者真是有點沒誠意,如果她的身材夠正的話,再考慮接受她吧。
封面上只有寫我的名字和我家地址,沒有寄件人的地址,猜想也許是她比較害羞吧。
不想在永慶面前拆情書,怕他會想學習我,而隨便交女朋友,便關上電視,摸了摸他的頭。
「很晚了,去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平常我都是十點才叫永慶去睡覺,現在這個時代九點睡實在是早過頭了。
永慶無異議地點頭,乖乖地和我一起上樓,進入位於我隔壁的房間。「哥,晚安。」說完,輕輕墊腳親了我一下。
這是爸媽從小灌輸給我們的陋習。從嬰兒時期,爸媽就喜歡時不時親我一下,直到永慶出生後,就改而去親永慶,只有在睡前和出門前才會親我,到了敏薰出生,又想去親她,但被敏薰咬得差點流血後,爸媽就放棄了。
但永慶已經習慣了親吻,小時候我和他還睡同一間房的時候,就有早安吻和晚安吻,儘管我和他都一同出門,還是會親我一下,雖然他也想對妹妹如法炮製,但敏薰每每都把他的臉捏得變豬頭,我才阻止他找死的行為。
「晚安。」在他額頭輕輕親一下,便幫他關燈帶上門,接著立刻衝回房裡,把門鎖死,以防神出鬼沒的爸媽突然衝進來,才拿起那封神秘的信,小心的拆開。
剛才拿信的時候,就感覺到信非常厚,有些重量,不知道那個女生是寫了幾張的情書,通常告白信不是都應該短短几句就結束了嗎?
拆開信封后,我倒轉信封把裡面的東西倒出來,一疊照片掉到了我的手上,甫看清照片上的景像,我猛地瞪大眼睛。
照片上只看得到一個下半身,雙腿大大地張開,私處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膝上纏著布條,身體下枕著雪白的大床。
這猶如A片劇照的照片,儘管我從沒看過,卻是異常熟悉,照片中的主角,正是昨天晚上的我。
在回家後就被我刻意淡忘的記憶,被以最激烈、殘酷的方式狠狠挑起,赤裸裸血淋淋地攤在我眼前。
23
前面幾張照片是以各個角度,拍攝雙腳被綁成M字型的我,之後的照片則是隻有雙手被縛,無力地側躺在床上,身上滿是愛痕,股間仍淌著猥褻的白濁,雙眼緊閉,應該是我被男人玩到暈過去後,他偷拍的。
我猛地將手裡的照片丟出去,雙目赤紅,好像那個男人正站在我面目,張揚地對我微笑,那優雅好聽的嗓音,欲吐出一句又一句讓人難堪的淫穢字句。
我深呼吸緩下情緒,以免在隔壁的永慶發現到我的不對勁,看著散落在牆邊的照片,想了想,走過去顫抖著手撿起,忍著心底不停升上來的屈辱,一張又一張地仔細觀察,想從照片中看到些蛛絲馬跡,看能不能發現那間房子到底在哪裡。
但男人顯然對於拍攝還滿有一套的,視角一直固定在床上,只能看到常見的四柱大床,一點牆壁和地板都沒照到。
失望地放下照片,復又想起還有另一樣東西,急忙看向剛才被我揉成一團的信封袋,試圖找出到底是從哪裡寄過來的。
但是不止沒地址,郵戳更是各個匪夷所思的地方都,什麼瓜地馬拉、柬埔寨、智利等,還有一堆我看都沒看過的地方的郵戳,上面的字我沒一個認識。
這封信居然是從國外寄過來的?而且還到過這麼多地方,那個男人真是神通廣大。
這樣一個男人,為什麼偏偏挑上我?我只是個普通的高中生,不是什麼有錢人或名人的小孩,就算要綁我,也應該等到永慶或敏薰成名後,才注意到名人的哥哥吧?
頹喪地放任自己癱倒在床上,我瞪著雪白的天花板,感覺好像看到那白色的大床......
憤恨地轉過身,改為趴姿,滿腦子都是昨晚的聲音,男人誘惑的言語、肢體抽插帶來的水聲,床鋪晃動發出的聲響,還有我哭泣的般的呻吟......
該死!
我驚恐地發現,下體居然已經有些發硬,身體變得熱燙,昨天被男人碰過的地方更是燙的厲害。
發現我居然對那個男人抱有情慾,我震驚的無以復加,他明明對我做出天理難容的事,那樣折辱一個擁有大好前程的青少年,很可能會讓我從此心理變態,老了以後去性侵犯男童,我卻懷念起他的擁抱?
真是見鬼了!
咬牙起身,我連忙衝向浴室,衣服也來不及脫,便扭開水龍頭,冰冷的水兜頭澆下,這才熄滅我不該有的慾望。
冰冷的水從頭上往下滑落,經過頸項,來到胸膛和和背脊,然後落到熾熱的硬挺和臀部,匯聚到雙腿之間後才滴落到地面上。
這冰冷、這軌跡,就像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