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米拉迪,這是慣例,但並非出於殷勤,而是出於謹慎,因為在戰爭時期,所有外國人都要被帶到指定的旅館,以便在徹底瞭解情況以前,使他們一直處於政府的監督之下。"
這幾句話的表述禮貌極為得體,態度極為從容,然而這幾句話絲毫沒有說服米拉迪。
"而我不是外國人,先生,"她用從朴茨茅斯到曼徹斯特聽起來也許都頂呱呱的最地道的口音說,"我是克拉麗克貴族夫人,而這種措施……"
"這種措施適用於任何人,米拉迪,您想避免是不可能的。"
"那我就聽您的,先生。"
於是她接住軍管的手,開始下扶梯,走向扶梯下面等著她的小划子。軍管跟著她走下船;一件大披風攤在劃尾上,軍官請她坐在披風上,他自己坐在她旁邊。
"劃吧!"他對水兵說。
八支劃槳落進海水,只發出一聲響,只用力劃一下,小划子在海面上便如飛而去。
五分鐘過後,划子靠岸了。
軍官跳上碼頭,伸手來接米拉迪。
一輛馬車在等著。
"這輛馬車是為我們準備的?"米拉迪問。
"是的,夫人,"軍官回答說。
"旅店很遠嗎?"
"在城那一邊。"
"走吧,"米拉迪說。
她果斷地上了車。
軍官照看著將包裹行李在車廂後仔細拴牢,事情完畢,他在米拉迪身旁坐下,重新關上車門。
車伕不待任何命令,毋需向他指定開往地點,便立刻策馬飛奔,鑽進城裡的大街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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