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獄卒根本不聽波那瑟先生的哀訴,這種哀訴他們聽慣了,他們抓住這位犯人的胳膊,拖著他走了。獄吏趕緊著手擬一份公函,預備讓在一旁等候的書記官送走。
波那瑟通宵沒閤眼,倒不是因為那間單人囚室特別不舒服,而是因為他極為不安。他一直坐在凳子上,聽見一點響聲就嚇得直哆嗦。好不容易捱到初露的曙光照進了囚室,他卻覺得黎明格外慘愁。
突然,他聽見有人拉門閂,他猛地驚跳一下,以為是來押他去斷頭臺了,可是看見進來的卻不是劊子手,而是昨天那位獄吏和書記官,他簡直恨不得跑上前去親他們一下。
"你的案子從昨天晚上起嚴重複雜化了,正直的人。"獄吏說道,"我勸你把事實真相全都講出來,因為只有你的悔過能夠消除紅衣主教的怒火。"
"我是準備把一切講出來的呀,"波那瑟大聲說,"至少,我所知道的全部情況。請審問吧。"
"首先,你太太現在何處?"
"可是,我對您講過她被綁架了。"
"你是講過,可是由於你的幫助,她昨天下午五點鐘逃走了。"
"我太太逃走了!"波那瑟叫起來,"唉!倒黴的女人!先生,她逃走了可怪不得我呀,我向您發誓。"
"那麼,你到你的鄰居達達尼昂家去幹什麼?那天你與他談了很長時間。"
"哦!是的,獄吏先生,是的,的確是這樣,我承認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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