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那二的決絕袁嘉還是佩服的。曾經那場合,袁嘉可不敢上,輸贏一百做底,往大里翻倍,幾千塊一局的事情常有。那二迷起來一天一夜不合眼,屁股穩在軟椅上不挪地方。也怪,那二總是贏多輸少,那時年紀小小特沉得住氣,如果大輸特輸照樣能高高興興去吃夜宵。可是沒玩兒兩個月,那二說不玩兒了,一夜之間就斷了,別人恁地去喊去叫去求她都不來。
如今跟大阿姐玩兒的,對一般的工薪階層來說不大也不小,十元做底,最背的時候一天輸個幾百上千塊。那二如今掙工資了,卻也不慌張,只當去了就賠幾個姐姐逗樂,姐姐們知道那二在那雜誌社薪水沒幾大毛,偶爾她來,便稍許玩兒小點。那二知道姐姐們讓著她,也不表態,實在沒事便來湊個熱鬧,若是沒事也沒心情便撒個謊推辭了。來的時候帶點水果,花不了幾個錢,不招人煩。可是,那二總還是贏多輸少。
有時那二來了,還是三缺一,旁的鄰居也因這事那事地臨時走開了,快70歲的姑媽就頂上來。姑媽當年也是海上一淑媛,故事也粉多,且先不表。反正姑媽是老了,她出牌時磨磨蹭蹭,好不容易快一次還打錯了,相公是常事,最強悍的是有一次打牌打著竟然睡著了。
如果打牌風格還有隔代遺傳的話,袁嘉應該算一個。袁嘉好玩兒一把,牌技可真不敢恭維。她總是一邊說話一邊玩兒,這也沒什麼稀奇,多數牌人都這範兒。可袁嘉也經常相公,別人因此就得仔細看她的糊牌,十次總會有一兩次抓著。袁嘉不是有意為之,這誰都清楚,相公除了不糊牌,還得包糊,其他人每人都能有個實惠。經典的不在此,有幾次吧,袁嘉不順著牌摸,從牌尾摸了一張。從牌尾摸牌也不算什麼,還有一次她從牌跺中間摸。這也不算稀奇,人家洗好牌後碼牌跺都是面兒朝下的,袁嘉碼了一跺牌面兒全朝上。別人都在疑問袁嘉嘛意思的時候,她才恍然大悟:哦,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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