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時候才會上去幫忙。
不過那次不一樣,不是平時街上時不時能碰到的小混混,不是逃學的學生,葛建被人按在橋墩旁的河灘上打得爬不起來,滿臉都是血。
那辰撿起一塊石頭時,葛建喊了一聲,你跑!
就為這句話,那辰拎著石頭衝向了那幾個按著葛建的人,石頭砸在骨頭上的感覺不怎麼美妙,震得他手發麻。
之後的事很混亂,他已經記不太清,只有在眼前晃頭的雜草和石頭,還有自己的臉重重磕在亂石堆上時的鈍痛。
接著襲來的是恐懼。
他被按進了河水裡,冰冷的水灌進了他耳朵,鼻子,嘴,灌進他的身體裡,曾經讓他極度絕望的寒意和窒息再次襲來,他無法呼吸,眼前是混雜著河底淤泥的水。
“右手對吧。”有人說。
聲音聽不清楚,但在混亂的水波里他卻真切地看到了踩在自己右胳膊上的鞋和鋒利的斧刃。
雷波的車開到了橋上,喇叭被按響,一直沒有鬆開。
葛建是在被逼到橋下之前給雷波打的電話,還是在他被圍攻之後脫身跑開打的電話,他不知道,只知道渾身是血的葛建把他從水裡拽上岸時,雷波那輛車的喇叭還在響。
他躺在河灘上瞪著天空,全身的疼痛和喘不上氣的感覺讓他無法動彈,胃縮成一團,狠狠地翻攪著。
最後只吐出一口帶著碎草屑的泥漿水。
他管雷波叫哥,但除去這個稱呼,他對雷波不知道該怎麼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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