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他怎麼都覺得自己已經喝不下去的濃湯。
三個“太陽”相繼落山,讓地球人頭皮發麻的紫色天空披上了熟悉的黑色外衣。威爾從來不知黑暗原來是如此讓人心安,他被獨自安排在那間超大的臥室裡,孤零零的靠坐在牆壁上,望著黑暗的天空出神。
這裡也能看到星星,卻找不到熟悉的北斗七星。是否是在星空的另一面?威爾迫切的想去確認,卻又不敢隨意的離開這間屋子。
那三個人異樣的眼瞳帶給他的顫動依然刻在靈魂深處,儘管他們的態度還算友好,但是威爾卻找不到歸屬感。
這裡不是他的家,他甚至不知道這是哪裡,他像個迷路的孩子一樣茫然失措。
他想著哥哥的嘮叨,想著那朵詭異的骷髏雲,想著那道奇異的閃電,想著自己在這裡看到的一切……
然後,想到了哥哥口中要成為他的新娘的薩琳,對方打掉孩子之後蒼白的臉色突然出現在腦海裡。
與每一個性夥伴做愛時他都堅持使用保險套,每一次,與薩琳在一起時也一樣。而對方也向他保證過自己會服用避孕藥物,但是她還是懷孕了。
薩琳跟他說這個訊息時眼底小小的竊喜並沒有逃過他的眼睛,所以他在心底嗤笑,原來這個看似聰明的女人也同樣愚蠢,就像那些明明一開始就說好了只是玩玩,後來卻改變主意死纏爛打的纏著他說愛他要與他在一起的女人一樣,愚不可及。
給她一筆錢讓她打掉孩子,其中還包括分手費。他覺得自己已經十分夠意思,畢竟開始時就已經說好了,彼此只是互相解決生理需要的性夥伴而已。
然後威爾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些形形色色的與他有過性關係的男女,除了最近的幾個和交往時間略長的幾個之外,大部分他都沒有記住他們到底長什麼樣子。
這種走馬觀花似的回想使他突然覺得很疲勞,很累,開始覺得這種生活或許真的很沒有意思。如果他還能回家的話,他或許會像哥哥期望的那樣,找個好女孩結婚,然後生幾個可愛的寶寶,努力做個好老公好爹地,只偶爾在外面獵獵豔尋找下刺激……
7、渣男7(H)
大概是因為自從十六歲之後大部分時間都是外宿,習慣了之後就不會再認床,雖然心裡還是不踏實,但是一整天的緊張加上繃緊神經也需要耗費氣力,本來威爾以為自己今夜是註定無眠的,實際上沒過多久他就睡熟了。
可能是白天的一切太讓他感到鬱悶,晚上他不可抑制的做起了好夢來調節心情。
相較於生澀的處子而言,威爾更喜歡同樣的遊戲中人,彼此都知道怎麼讓對方能夠得到最大的樂趣,床底之歡不就是如此?
但不知為何今夜他夢到的這個人卻是生澀的,不過他的熱情彌補了這一點缺陷。
他?為何會夢到男人呢?雖然他無所謂,但是這個時候夢到個身材火辣的性感美女不是更好嗎?女性柔軟馨香的身體更容易撫慰他緊繃的心靈。
不過……唔……是男是女都無所謂了……反正只是個夢而已,明天早上迎接他的只能是粘膩膩的掛滿精液的內褲而已。
今夜夢中的男孩還真是夠熱情,威爾一點都不排斥的任他在身上點火,熱情火辣的伴侶總是會讓人更加興奮,而乘騎式更是他最喜歡的姿勢之一。
威爾閉著眼睛享受美好的感覺,努力沈入夢鄉不讓自己醒來。
而光明正大走入房間內壓到他身上的葵顯然沒想到“他的威”會如此的配合,他嘖嘖有聲的吸允著威爾胸前的一顆紅櫻,一邊大膽的在他身上摸索,一邊納悶是不是奇長老教錯了,威明明很配合他,為何奇長老會說第一次交媾的雌獸肯定會劇烈反抗呢?虧他還煞有其事的點了一根迷酯香。
葵含著肉粒撇頭哀怨的看了一眼窗戶上盪漾的那根草,接著咧嘴笑了一下又把注意力放到威爾的身上。他心癢癢的舔著嘴裡硬邦邦的肉粒,恨不得自己有八隻手把身下人全身上下都一起摸個遍。
“嘿嘿,威,你的身體真漂亮……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有些忍不住了。”
本來圍在腰際的那塊可憐的布料早就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現在的威爾重新一絲不掛。跟他們相對單薄卻蘊含著不可思議的力量的身體不同,威爾是標準的歐美倒三角體型,肩寬腰細臀窄,身體各部分肌肉都比較發達,胸前更是肌肉鼓起,腹部還有明顯的六塊腹肌。這一切看在少年葵的眼裡,無不讓他眼冒火星,點燃的全都是慾火。
右手依然在精壯的身體上上下游走,葵的嘴巴卻一直不肯放過那兩粒小小的乳頭,時而以皓齒咬住輕扯,時而加快對乳尖的吸吻速度,變著角度勾撩那甜美的果實,這邊撩撥硬了之後就換另外一邊,直至兩邊的櫻首全都挺然傲立……
葵滿足的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美景,卻不小心使自己的褲襠處在威爾的私處磨了一下,未經人事卻又幹勁十足的少年當即倒抽了一口冷氣,趕忙跪坐起來,一把拉下褲子看著自己早已興致勃勃的猙獰的私處,伸手按了按已經冒出來粘液的頂部,又受不了的瑟縮了一下。
他索性一把拽下褲子扔到地上,手摸到屁股後面,拿過來一根帶著美麗斑點的尾巴。摸摸一整天都被捂在褲子中的尾巴有些鬱郁的自語道:“就算下次會被哥哥笑,也要把尾巴露在外面,捂在褲子裡不能動可真難受。”
他一邊說著,一邊調皮的用尾巴尖搔搔威爾已經昂然的私處,而威爾相當給面子的呻吟了一聲。
得到迴應的葵大喜,抬起威爾的右腿將他的雙腿分開,身體擠進他的兩腿之間使他門戶大開,身體前傾兩指從窗臺上威爾從來沒有關注過的奇怪花朵中摳了一把,食指和中指上便沾滿了透明的液體,葵兩眼放光的盯著威爾暴露的私處,準確的把液體抹到他含苞待放的花蕾上。
葵俯下身在威爾耳邊親熱的說道:“奇長老說第一次用這個花蜜會比較好,以後做的多了就用不著了。雖然他說的好像不全對,但是用一下也沒有關係對不對?”
威爾當然不會給他迴應,實際上此時他還沈浸在與美男滾床單的美夢之中。
從沒有接受過進入的物體的淡色肉穴被晶瑩透明的花蜜浸透,沾著花蜜的手指毫不客氣的橫衝直撞,它的主人指揮著不慎熟悉此種狀態的手指進行侵略,邊喃喃自語的回顧:“不要把刃伸出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