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工作。兩人早就對彼此身體瞭若指掌，親密無度，一同沐浴也並不新鮮。

清理這種事落在蘇一帆手裡也是可想而知，不可能那麼單純。

早前白陶被弄的滿肚子都是精水，下體澀痛腫脹，連最輕柔的碰觸都會引來敏感的顫抖。

然而就算身體負荷不來，白陶也沒有什麼怨言。一直以來他表現出了極大的包容心。無論蘇一帆怎麼玩弄蹂躪他的脆弱，他都不會反抗。

他們之間始終存在著這種預設的強弱關係。蘇一帆主導，白陶順從，相互接壤而非衝撞。很顯然白陶是以退為進。蘇一帆喜歡自由，討厭被束縛，他追得緊了便是自討沒趣，不如享受蘇一帆自發的照顧，跟隨對方的步調與其並進。

洗完澡躺上床之後白陶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他窩進蘇一帆胸口，甕聲甕氣地說話。

“馬上清明節了，我想回去看媽媽。”

“好，我陪你去？”

蘇一帆知道這件事始終是白陶的心結。去年白阿姨的忌日是白陶獨自一人去的，他那次沒能騰出空閒，更不願意打擾。這次白陶開口了，他也該盡一份心意。

“嗯，你有空嗎？”

“有的。”

沒有他也會想辦法抽出時間的。

“睡吧，到時我們一起去看她。”

他們是清明節當天的飛機，早上九點的航班，中午就到了B城。

在城裡隨意解決了午餐，兩人乘車去了坐落在近郊的墓園。

白陶穿著黑色的襯衫，下身是駝色的休閒褲。他買了一束白菊，一言不發為蘇一帆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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