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人!?”劉步蟾還要分辨。
“立刻!沉艦!”老人毅然斷喝道。
“沉艦……提督大人……這“定遠”號上有我們多少兄弟的鮮血啊!!”
“大人……我大清借了多少洋人高利貸…….才買回來的“定遠”艦啊!!”
其它的水兵痛哭,不斷抹黑臉上的淚。
“望提督大人三思!”
“請提督大人三思!”
“提督大人三思!”
十幾名大清軍官兩眼血紅,握著水師短柄腰刀齊刷刷跪下。
海風,突然澎湃!
大海咆哮!
老人手裡攥著塊黑黢黢的鴉片,正是北洋水師提督——丁汝昌!
“咣噹!”這個蜷縮寒風裡的老提督,被海風撞得摔在地上,他的鴉片煙也被狂風踢飛,滾得滿地亂跑。
丁汝昌穿著件短不夠短,長不夠長,蓮蓬簍兒似的舊提督棉襖,襟上肘上已都露了棉花。臉似乎有許多日子沒洗過,看不出肉色,只有兩個耳朵凍得通紅,紅得要落下來的樣子,慘白的頭髮雜亂的立著。
他在甲板上努力摸索。
月色還沒鋪滿天,甲板上已經很黑,極陰極暗很模糊。
風帶著血腥,在尋找什麼,東一頭西一頭亂撞。
“定遠”號訊號燈在空中一閃一閃,把這黑色掀開一塊,露出一大片血紅色。
風小了,可是蒼烈有勁,使老提督顫抖。
囂張海風中,沒有一名跪姿的官兵起身!
一陣這樣的海風過去,連甲板彈藥庫的鐵門都在蓬蓬亂動驚悸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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