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在那個溫暖的下午,在我市那個曾經發生了無數故事的南山上,馮朦朧約見了一個和他擁有同樣眼神的女子,陳白鴿。她不但有和馮朦朧同樣的眼神,而且,她也像馮朦朧一樣的行屍走肉。在親朋好友去世以後,動輒嚎啕大哭甚至哭到暈厥的人,通常都不是逝者最親密的人。最親密的人的表現應該是面帶悲慟,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對周圍發生的很多事兒都置若罔聞,靈魂出竅一般。
這不但是個溫暖的下午,還是個生機勃勃的下午。春風輕撫著人的肌膚,江邊兒的青草開始抽著嫩芽,似乎還有些野花也迫不及待的綻放了,花香混雜著泥土的清香直衝進人的口鼻,多少感性點兒的人都應該感受到這勃勃的生機。作為詩人的馮朦朧,更應該感受得到。但他今天,卻完全感受不到。
因為,他和陳白鴿兩個人站在了一堆黃土前。那堆黃土上,沒有抽著嫩芽的青草,更沒有提前綻放的野花。除了黃土,還是黃土。這堆黃土下,埋葬的就是東霸天,一代梟雄東霸天,曾經在江湖上隻手遮天的東霸天。
長時間的沉默過後,倆人開始了簡短的對話。
“嫂子,今天找你來,是想問你兩件事兒。”
“恩,你說吧。”
“我哥到底怎麼死的。”
“被楊五殺的。”
“楊五怎麼能殺得了我哥?!”
“你哥哥前幾天手不好,只有一隻手能用。胡司令說你哥被楊五摁住了一隻胳膊,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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