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甫一結束,奧威爾發表了一篇文章,《報復是酸的》。指出:“報復”這回事,根本無法成立,因為牽涉其中嚴重的邏輯自我矛盾。人只有在無法報復時,才會生出報復的慾望與情緒。等到報復那刻真的來臨時,報復行為不可能帶來報復的快感,只會有事過境遷的悵然與疲憊;所以說,報復必然是過時的、發餿的,是“酸的”。
這一點,金庸與奧威爾的觀點是相通的。‘報復’‘復仇’是武俠作品最重要的主題(或之一),金庸筆下的復仇英雄在誅殺仇敵之時與之後,多數得不到真正的快感與安慰,只有事過境遷的悵然與疲憊,他們的感受,是酸的,不是甜的。這是金庸小說在思想意識方面較唐傳奇、舊武俠和梁羽生們高明的地方。
斯蒂文·朗西曼眼中的奧威爾,“對人類狀況感到憐憫,但對個體的人卻沒存多少憐憫之心”,金庸呢,‘憐我世人,憂患實多’,金庸的此一喟嘆,我相信確乎發自內心,卻並不妨礙金庸對內地的其弟其妹還有他的前妻朱枚的漠不關心。
關心人類的同時冷遇自己的親人,除了奧威爾與金庸,還有許多人,例如盧梭、雪萊、馬克思、托爾斯泰、布萊希特,都有這樣的特長。
2007、3
網友“凹凸天空”,曾以《笑傲》第一回為例,談時代背景問題,轉貼於此:
《笑傲》開篇:“福建省福州府西門大街,青石板路筆直的伸展出去,直通西門。”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