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巢所過,無不殘滅。800萬生靈塗炭,在廣州一城就屠殺了30萬……
《攸縣羅氏族譜》載:“陳友諒據湖南,與朱元璋爭雄事敗,元璋縱兵屠戮,湘江兩岸,人煙幾絕,史稱朱洪武血洗湖南。”
於是,這個民族在長久的‘滅門’‘倒滅門’中,日益滑向卑劣、怯懦、獸性、兇殘……
“獅子似的兇心,兔子的怯弱,狐狸的狡猾,……”(《狂人日記》)
屠宰場上,當第一隻羊被殺,剩下的羊只全部跪了下來,不響不動如雕塑,滿眼含淚,等待屠刀。
啊啊,人之異於禽獸者幾希!當年滿洲辮子兵浩蕩南下,一聲‘韃子兵來’,所有的漢人漫說抵抗,連逃跑的勇氣都已喪失,一行行跪倒在街旁,等待解脫的那一刻。
每當看到這些記載,我總是滿眼含淚——我知道那個人便是我!
偉大的國家,可哀的民族,可恥的我自己!
有什麼可以奇怪的呢?太多這樣的新聞:一個並不兇惡的歹徒卻能震懾一群人,當他濫行搶劫、強bao、屠殺時,我們自幼被教育要見義勇為的人民,好像沒有見到一樣,我們管這叫作‘成熟’,殊不知我們的脊樑早已在歷代統治者的滅門遊戲中被徹底敲斷了。
我們參與了‘滅門’,我們為別人被‘滅門’而衷心歌頌殺人者的屠刀,我們終於將被‘滅門’……
這個民族將要被‘滅門’。
兇手,不是萬惡的帝國主義者,正是我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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