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孃的衣衫齊尿遍
娘一夜到明曖不幹
半夜裡你哭得哀聲不斷
娘抱兒到廊下來嬉玩
三九天凍得娘團團打顫
你奴才見明月拍手喜歡
娘為兒我把苦受遍
娘為兒我節食又省穿
……”
等著王三娘要打又捨不得的時候,狗拽已經坐在了二喜的對面,他上去了把收音機關了,看著莫名其妙的二喜,生氣地說:“你也不看看啥時候了,還有這心情?”
二喜從狗拽的手裡接過了收音機,嬉皮笑臉地說:“哥,你今天是咋了?這麼好的戲你怎麼給我關了?”說著,把收音機放到了自己的桌子上。
“好戲?”狗拽自己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看著面前洋洋得意的二喜問:“麥紅的事你都知道不?”
二喜看了看狗拽怒容滿面的樣子,笑著說:“知道,現在是全旮旯村都知道的事了,我怎麼會不知道了?不就是玉米苗叫別人砍斷了嗎?那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還不知道吧?”狗拽接了二喜的旱菸包,自己一邊卷著,一邊說:“這事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你也不要幸災樂禍,剛剛主任找我了,聽他那口氣,全村人都在懷疑是我乾的事,你說,我怎麼才能把自己洗乾淨了?”
聽了狗拽的話,二喜有點吃驚,反問狗拽:“全村那麼多的人,憑啥就說是你?”
狗拽也不回話,只是問二喜:“你說,這事咋處理才能洗清我的嫌疑?你也知道你哥的為人,再怎麼著也不會幹那見不得人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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