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24 20:12:00
家,是一個對謀臣身份的人來說特別陌生的字,對於這類人來說根本無從定義到底什麼樣的才能算得上是家。我甚至不知道這個天下除了我和賈掬之外,還有多少謀臣,因為已經被朝廷定義為謀臣的人,我只知道我和賈掬,其餘的都只是聽說而已,而如今,真正擁有謀臣身份的只有我一個人。
賈掬如今的身份是軍師,謀士。
謀士、軍師的身份和謀臣不一樣,他們能自由在宮外行走,而我只能在禁宮這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範圍內掙扎,隨時擔心自己的人頭落地。
謀臣府中並沒有呆上一個時辰,我和尤幽情,不,現在是肆酉,一起由五位禁軍領著,去了侍女官耿菊花吊死的地方。
那位帶隊的禁軍隊長告訴我們,皇上下旨,要嚴查侍女官的死,即便是自殺,原因何在?無緣故的祭天,天理不容。
這讓我感覺很可笑,沒有人是無緣故的自殺祭天,其中定有原因,從前不查,那是因為沒有遇到在有喜事的時候,如今查,是三大喜事臨近——第一,邊關大捷,第二,鸞鳳殿大選,第三最後的殿試。
侍女官所死的地方,是在我第一次去看青葉的那座涼亭後,那口深井旁周圍站著五位禁軍,耿菊花的屍身早已被拖走,而在涼亭中還坐著一位穿著留醫官服的老頭。
禁軍隊長將我領到那位老頭面前:張生,這位是謀臣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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