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冒火,你他媽就是想找事兒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啊。
氣氛很沉悶。
張承被迫承擔了做飯的責任,晚上燒了幾個菜。幾個大老爺們每人坐在一個小木凳上看著桌子上面相模糊的幾個菜乾瞪眼。
張承從僵硬中回過神兒來,假裝咳了兩聲,然後抬起筷子去夾其中的一個菜。其餘三人默默的看著他將那團不知何物的東西塞進了嘴裡,接下來就是張承的一系列舉動,嚼動,僵直,吐。
不知道為什麼恢復了最初狀態的張大爺發話了,陰著張臉對著賀軍揚起了下頜,“你,做飯去。”
姚銀子倒是很淡定的推開碗一聲不吭的走了。張承從去吐的那一刻就不再打算回來了。賀軍和張赫對視了兩眼,然後選擇與前兩者同樣的方式,離開。
賀軍去大黑房間裡看了看他,見大黑還沒醒過來,就給他蓋了上了薄被就出去了。出去後見到這張大爺那陰沉的臉,勢有不給做飯不罷休的意味。
賀軍很明智的選擇了往後轉,回自己的房間去。可大哥忘了,這不是他一個人的房間。
沒過一會兒就見張赫推門而進,黑著臉來到正在脫衣服的賀軍,陰森森的來到他身後,“你在不理爺?嗯?”最後那聲“嗯”的發音極具危險意味。
賀軍一句話也沒說,光著膀子將毛巾甩在肩上,去屋後打水洗澡。
按照以往大哥要是敢這麼對待咱們張大爺,張大爺自然是二話不說,先揍一頓。可現在自然是不同,大哥可以有性子,大哥可愛愛不鳥誰就不鳥誰。為什麼?因為大哥知道榮哥。榮哥代表什麼?你要真去想吧,還真不太好說,主要關鍵是這榮哥下落還是大哥胡亂捏造出來的。不過不是有那什麼一句話來著麼?信XX得永生……
所以當大哥邁著霸氣的步伐往屋後走的時候,咱們張大爺難得的沒跟上去要找大哥算賬。
大哥衝著澡,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將最後一桶水往身上潑,大哥抹了一把臉,睜開眼的時候有點蒙,迷迷糊糊的看見前面有個白色的身影在飄蕩。賀軍趕緊甩了甩頭,眼睛能對上焦了,白影兒沒了。
賀軍突然就覺得很窩火,什麼話不能攤開說,你他媽告訴老子會怎樣?整的跟電影裡似的,玩兒什麼懸念,不清不楚的惱的大哥很煩躁。
“都他媽是明白人,就老子傻。”賀軍將毛巾摔在地上,又看了一眼對面,確定了什麼都沒有後,才憤然進屋。
晚上突然下起了大雨。賀軍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他是給煩的。
“咕嚕。”“咕嚕。”
大哥終於忍不住了,爬起來推了推張赫,“你他媽肚子別老叫,成不?老子被你煩的厲害!”
張赫轉過身來,眼放綠光。
黑暗裡被張赫這麼詭異的一瞪,大哥有些害怕了。話不敢多說地躺了下去,離張赫遠了點兒。心裡惴惴不安,怎麼總是忘了,這他媽是妖精啊…… 當初吸大哥陽氣的那些場景歷歷在目,大哥裝孫子不敢吱聲了。這、這他媽還聽說過妖精會吃人啊…… 會吃人…… 那麼餓了的妖精呢…… 更他媽別提了!
腰上搭上一隻手,賀軍條件反射地猛地伸手推開,這一推就覺得不對勁兒了。這、這粗糙硬硬的東西是什麼。藉著微弱的光,賀軍斜眼瞄去,他媽的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他媽變身了啊!
“你、你他媽幹什麼!”賀軍聲線有些顫抖,卻不敢再去推開腰上那東西了。
黑暗中張赫的頭伸了過來,二話不說就吻住賀軍的嘴巴,像個吸毒犯似的反覆吸允著自己的嘴巴。賀軍覺得這一吻,把他的半條命都給吻沒了。全身軟綿綿的,手腳都動彈不了。
搭在賀軍腰上的東西慢慢在變化,變的有些柔軟,像是恢復了人類正常的手。那隻手一路往上游走,來到賀軍的肩上。指腹在賀軍的肩膀上來回摩擦著。給大哥擦的一身雞皮疙瘩!
張赫在黑暗裡笑了笑,眼裡的綠光還是沒有散去。
賀軍聽到他的笑聲,接著身上的衣服就慢慢的被這孫子給剝的乾乾淨淨。賀軍懶得去動了,這孫子哪有個一天不發情的?
“是不是在生氣?”張赫一口咬住賀軍的肩膀,在他脖子周圍來回咬著。
賀軍有些不耐煩,“誰他媽那麼幼稚!?你他媽要做就趕緊的。別磨磨蹭蹭的,你不煩老子還煩呢!”
張赫伸手纏住了賀軍的腰,聲音在黑夜裡顯得極其魅惑,柔柔軟軟的語氣讓賀軍聽的昏昏欲睡。“告訴爺,他在哪裡?乖乖的告訴爺……”
其實這是妖精的攝心術,張赫沒有用錯。可是大哥確確實實是不知道,你怎麼攝你都沒用。
所以當大哥迷迷糊糊的傳來一句:“我不知道。”的時候,張赫怒了!
這男人是成精了還是自己法力不夠高!?這樣都沒用!伸手擰住賀軍的臉,狠狠的一扭,賀軍痛叫一聲醒了過來。“你他媽做什麼!”
“你說我做什麼?”張赫冷笑,在賀軍完全沒有做好準備的情況下將賀軍腿一抬,粗暴的進入了賀軍的身體。
賀軍悶哼一聲,肚裡憋了一肚子的火。“你他媽給老子滾出去!”
可張大爺偏不,腰重重的往下一沉。發出惡劣的冷笑聲:“不知好歹的東西!”
賀軍覺得腸子都給頂翻了,沒由來的覺得一陣憋屈,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怎麼的了,堂堂七尺大漢就流出眼淚來了。
張赫還在不知節制的坐著活塞運動,這麼久也沒見賀軍哼個一聲了。伸手去將賀軍的臉抬起來,這手一碰上去,溼漉漉的,身下的動作也放慢了。
伸手一揚,空中生氣了一團幽綠的火光,打在身下男人的臉上。男人閉著眼睛,眼淚掛在臉上,緊抿著嘴巴沒有說話。
像是感覺的光和張赫的視線,賀軍抬手用手背擋住臉。
張赫抬手將火熄滅,伸手去將賀軍摟住,身下動作沒停卻放慢了動作。語氣帶著嘲諷:“你他媽還是一男人麼?這點兒事也能哭。”
“你他媽才不是男人!你他媽才哭了!”賀軍有些窘迫的吼道。
張赫在黑暗中也能看清他的臉,不知怎麼地,看著這樣的賀軍心裡就有些癢癢的,嘴角也不自覺的揚起了一抹笑。
張赫托住賀軍的腰,深深狠狠的一頂,將身體裡的濁物埋入賀軍的身體裡。
完事兒後也不急著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