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夠了沒有!?”
“呵。”張赫笑了,扶住賀軍的腰上下抽|動著,因劇烈的撞擊而發出淫|靡的聲響。大哥把頭靠在張赫肩膀上,閉著眼睛隱忍著什麼。
等到那孫子好不容易停了下來,賀軍只覺得全身上下都散架了,沒有了力氣。張赫這孫子還壓在自己身上,看著自己笑的莫名其妙。
“下去。”賀軍用手背遮著眼睛,他媽的,殺了他吧!竟然在那種時候叫出那種聲音。
“爺為什麼要下去。”張赫眯眼起了眼睛,頭一歪,躺在賀軍結實的胸膛上,“給爺捏捏肩。”
賀軍雙手攤在床上,沒鳥這孫子。這孫子太不知廉恥了。大哥無力的躺在張赫身下,有些昏昏欲睡。
“沒聽到嗎?”張大爺陰冷的聲音輕飄飄的飄在大哥耳邊。
你瞧,這孫子翻臉何止是比翻書還快,他媽的比女人還變的快!
可大哥仍是不屈服。這還真不能說是大哥不屈服,關鍵是,你還要看大哥有沒有這個力氣不是?你他媽把大哥壓榨乾了還敢提出這麼不要臉的要求?真他媽不是人!
大哥估計是給氣昏了頭,這張大爺壓根就不是個人。
奈何還是屈服在張大爺的淫威之下,大哥抬起痠軟無力的雙手往張大爺身上捏著。張大爺舒爽的動了動,埋在大哥身體裡的那根玩意兒又甦醒了過來。
張大爺嘴角很愉悅的往上揚起,握住大哥腰又抽|插了起來。
“張赫!你他媽變態!給老子停下來!你這孫子!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不喜的孩子請繞道~ 不舉報~
咳 三更啊 熬夜出來的三更啊~ 孩子們看的爽麼
冒泡吧冒泡吧~
14
14、手機 ...
清晨大哥醒過來的時候,咱們張大爺正靠在床上沉著一張臉看著電視。大哥有點兒不爽了,你他媽一大清早的給老子擺什麼臉色。
賀軍撓撓頭髮,從旁邊桌子上拿了根菸點上。張大爺瞥了他一眼,“給爺一根。”賀軍又遞給他一根。
“給爺點上。”
大哥深深的吸了口煙,又給這孫子把煙點上。張赫叼著煙,又看著電視。賀軍抬起眼皮視線飄到電視上,突然眼睛瞪大了點兒,不可思議的搖了搖腦袋。這是什麼!?惡俗的苦情劇!?木棉花的春天!?
“卑鄙的男人。”張大爺陰沉著一張臉瞪著電視上那個男二號,大哥心裡有不好的預感。果然,“砰!”的一聲,電視炸了。
“……”大哥呆滯了好一會兒。暴起,“你他媽是有病啊!?神經病!?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這是電視!電視!”
“你再說一句。”張大爺轉過頭來。
“這個是牙刷,這個是牙膏,把牙膏擠在牙刷上,然後刷牙,記得用水漱口,把泡沫吐出來。”大哥一手拿著牙刷,一手拿著牙膏,還不忘對著站在一邊兒的大爺說著。
張大爺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知道了。”然後伸手將大哥手裡牙刷和牙膏奪過來。大哥站在一邊看著他接下來的一系列舉動,不由得感嘆,這孫子挺聰明的,一看就會……
洗漱完後,大哥穿上衣服準備出門。張大爺叫住他:“你要去哪裡?”大哥回過身看著他,你瞅瞅這孫子什麼眼神,難道老子還會逃不成?於是大哥也沒好臉色:“買手機。”
“那是什麼東西?”張大爺倒在床上,問道。
“聯絡人用的,打電話的。”
“電話是什麼?”張赫眯起了眼睛,視線在賀軍身上來回掃著。
張赫將賀軍剛從手機店裡買回來的手機拿著手機翻看,他皺起了眉頭。賀軍走在一邊打著電話,“明天打點錢來我這兒。”
“大哥……”
“說吧。”
“承哥被抓了……”
賀軍一愣,然後扯起了嘴角:“判什麼罪?死了沒?”
“大哥,承哥是判的無期徒刑,兄弟們現在就等大哥您來主持大局了,承哥那邊情況還算穩定,可不能再拖下去了。牢裡那幫畜生黑著呢,承哥在哪兒肯定不好受。本來大哥您不聯絡我,我們也打算去找大哥。”
“嘿。跟著老子那會兒怎麼不見你們這麼忠心吶?張承那小子是給你們什麼好處了?讓你們這麼死心塌地的?”
“大哥,您這說的什麼話啊,兄弟們對大哥您可沒二心啊!大哥您現在在哪?我們去接您。”
賀軍沒有說話,把電話掛了。這幫孫子,出事兒了就知道找自個兒。不過聽到張承那孫子給抓了大哥心情莫名的舒爽了許多,點了根菸抽上。一轉過頭就對上張赫那怪異的眼神。大哥把手機塞兜裡,看著張赫手裡拿著的手機,你說你用都不會用你他媽跟著要個手機幹什麼?不是大哥捨不得錢,大哥還不至於計較這麼點兒錢,但關鍵現在是沒錢。
“你剛才在幹什麼?”張赫問。如果賀軍沒有看錯,這孫子的眼神似乎有些像在看神經病的意味。
“打電話。”賀軍走到旁邊的小吃店,“來幾串肉串。”
服務員將肉串遞過來,賀軍接住就往嘴裡塞。張赫站在一邊往賀軍的杯子裡瞄了一眼,“這是什麼?”
大哥不耐煩了,“你他媽怎麼這麼多為什麼!”怎麼就沒發現這孫子特他媽煩人呢。
張赫臉色一沉,眼神陰森的盯著賀軍。張赫伸出了手…… 就在賀軍以為這孫子準備要給自己來一拳的時候,張赫冷著臉將大哥杯子奪走…… 再然後轉過身離開……
“……”大哥看著空蕩蕩的手,有些茫然。好一會兒才動了動僵硬的臉,“再給我來幾串。”
回到旅館,開啟姚銀子的房間,姚銀子正蹙著眉頭舉著一把破木劍對著電視不停的揮舞著。大哥走過去將買來的食物擱在桌子上,然後走的時候瞥了一眼電視。老版西遊記……
帶上門的那一瞬間,大哥還聽到一個富有正義感的聲音大喊道,“妖孽!”
…… 得,又是一神經病。
回到自己房間張赫那孫子正一手舉著串串往嘴裡送,一手拿著手機認真的搗鼓著。大哥將鞋子脫了下來,又將身上的襯衫脫下來,開起了空調。大哥坐在一邊從兜裡掏出手機,發了條簡訊。
手機正想放下去就來了電話,大哥一看來電顯示,一陌生號碼,還是現在本地的。猶豫了一會兒接了起來。那頭靜悄悄的,大哥也不說話。現在這種危險時期大哥對什麼都很警惕。於是那頭也沉默。大哥將手機擱在耳邊聽了好一會兒,媽的,一點聲兒沒有。
“咕嚕……”
這什麼聲音?大哥皺起了眉頭,決定了先開口:“哪位?”
可這一開口總覺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