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6-4 17:04:00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現在想起來,昨日發生的一切,就像做了一場夢。無比清晰的夢,深深的縈繞、烙印在腦海。師父聽完以後,沒有作聲。出神的沉默一會兒,閃身去了外屋,很快,端來一碗兔肉,遞到我面前。
“一直等到半夜,我去衛生所,醫生說你們早就走了,四處尋了兩遍,不見蹤影。餓壞了吧?快吃吧。”師父臉色蒼白,眼布血絲,聲音沙啞,估計一夜未睡。
我早就餓壞了,端過碗來,便虎啃狼嚼,食而不知其味。師父點上一支菸,來回踱著腳步,看起來滿腹心事。
終於,我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碗,抹一把嘴上的油膩。忽然,我想起昨夜心驚肉跳的一幕,急忙捂住嘴巴,差點把剛吃下去的東西吐出來,良久才勉力壓住。
師父撫著我的背,“冷兒,好點了吧?”
“嗯。”我點點頭,喉嚨裡擠出一個聲音。
“隨我去那棟老屋。”
清晨,天色陰霾。昨日那場雪,下的非常大,天地間,白茫茫一片。地上的積雪,早已凍得又乾又硬。冷風呼嘯,四下裡如同冰窖一般。不時有三兩的鄉民,吐著白煙,鏟著屋頂、屋後的積雪。碰到一個相熟的中年漢子,禮貌的和師父打招呼。
“張師父,早。”
師父勉強一笑,點頭致意,“大哥早,向你打聽個地方。很多年前,鎮邊上有個棺材鋪,馬家開的,你知道怎麼走嗎?”師父掏出一支菸,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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