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屍曾經美麗的眼睛緊閉著,眼瞼浮腫。她的鼻子曾流過血,血流到了下巴,並淤積在喉嚨口。可能曾有護士試圖給她清洗一下臉部,可是她清洗得並不徹底。
女人們天生就是愛美的,她們有不計其數的方法來修飾自己的身體和維持自己容貌的正常。而當一個女人死去的時候,她也就停止了修飾。
女性屍體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失常,蓬亂的頭髮,癱軟的四肢,帶汙跡的潮溼面板,半開半閉的眼睛,同時還伴有一些肉類沒有清洗的味道。
在被咬碎的嘴唇後面,能看到女屍扭曲的牙齒,上面沾滿褐色血跡。
卓凌君開啟特戰五處“狼巢”資料夾,裡面夾了許多頁紙,這是份調查報告。
“特四號病例。”我看著檔案:“昨日上午九點十五分,飛行員在家中暈倒,她面部扭曲,非常痛苦,並撕咬自己的嘴唇——撕咬自己的組織,咀嚼嘴唇併吞下它們——病情劇烈發作——嚴重的鼻出血——無法說明的突然死亡,最後她的身體變得非常緊張。從表面現象來看,這個病例與‘特三號病例’邊境巡邏隊少尉很相似——病情劇烈發作,脊柱痙攣緊張拉伸,出血——作血液和脊柱的檢查後,宣佈死亡。”
卓凌君正讀著,護士們已把女屍抬出袋子,把她放到解剖臺上。
袋子裡層沾著幾滴血跡。
她們把屍體的背部拉直,放在解剖臺沉重的鋼筋網上,鋼筋網下有水流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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