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講到哪了?哦,對了,那女人真是騷,說煲了甲魚湯,做了椒鹽河蝦,預備了乾紅,等我到她家共進晚餐,哪曉得紅酒還沒倒進杯,手就摸到我褲襠裡了,這哪吃得消?我不是才跟你講過嗎?之前剛跟促銷員小陳在倉庫裡搞了一次。我跟她商量,先吃飯,然後洗個鴛鴦浴,躺到床上再搞。你猜那sao貨怎麼講,你都想不到哎,她講,那怎麼行?一個小時後有人要來吃晚飯,一桌子菜是給人家過壽用的。難怪紅酒都不願倒進杯子裡。我草,我草,我草,我草!”
大李一連四個“我草”,惹得周圍人個個側目而視,尤其是剛剛提到的那個女的,瞄了大李好幾眼,輕聲對那仍然一頭紮在大腸堆裡的男朋友說:喂,親愛的,那男的真沒素質,你可不能跟他學哦,做人要五講四美,是不是啊,親愛的?
我所見過的大李,只有今晚才是最有男人氣概的。
“繼續,繼續。”我希望他一直草下去,草到山河沸騰,天崩地裂。
但他沒有繼續,而是如嬰兒一般哭起來。
我感到有些詫異。草的好好的,這個男人怎麼就莫名其妙地哭了。
大李給自己斟滿啤酒,兩眼淚汪汪的,猶如春水氾濫,柔情難抑.
“老梅,你說這樣的日子該他媽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你指的是什麼?這樣不他媽挺好的嘛,有酒喝,有牌打,還能他媽的——,你還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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