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心絃繃過極限了,媽的老子今天豁出去了!我幾步跨出去大喝:“滾你媽的蛋!”,那女的蒙了,後邊兩個大漢也往後一仰,我指著那女的,“你他媽有種你去告啊,讓丨警丨察來抓我啊,在這裡嚷嚷什麼!”
那女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過畢竟是一職業罵街潑婦,立馬恢復氣焰道:“你以為我不敢告你嗎?你——”
“敢告你他媽還來這裡幹什麼!敢告你他媽……”我幾乎歇斯底里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行長把我叫進辦公室:“雷登,你讓我再怎麼相信你!我一次次給你機會,把你的事壓著沒往總部報,但你一次次丟行裡的臉,這次你這個影響非常惡劣的事件、已經被有人反應到總部去了,你的工作都有可能保不住!我也實在不想袒護你了!我不知道你後面還會鬧出什麼事來……”
半個小時後我出來,錢師在“認真看報”。
後來幾天,我每天晚上去道河邊。雖然遭受打擊後那討債公司的人再沒來過,但我心裡還是惡浪翻滾!我現在工作都有可能保不住了,媽媽的臉往哪擱?弟弟的大學誰來照應?而且我還有種不詳的預感,就像我們行長所說,不知後面還會發生什麼事!夜色茫茫,寒風呼嘯,我像個孤魂野鬼……但望著河水的驀然間,我又想起了友橋的話:登哥,你天生是用來成功的……
六天後,又發生了一件更加催撞我精神防線的事。那天早上剛上班,手機響了:“請問是雷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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