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弄到床單上去。
阮玉濃抱著羅銘誠沒有動,既不往裡面戳弄也不準備讓那東西硬起來重新再幹一炮,只是維持著這個動作,聞著羅銘誠身上淡淡的汗味,心裡寧靜地像無波無瀾的湖水。
羅銘誠這人,也只有在睡過去的時候最讓人安心了。他醒著的時候無非分為沒被++的時候和被++的時候。前者喜歡擺臉色裝含蓄,阮玉濃讓他幾分他就蹬鼻子上臉,對方一硬氣起來他就裝孫子,等對方把話挑明瞭他就裝可憐似的扭扭捏捏起來,像個貞潔烈女似的不讓操也不給碰,非得阮玉濃來硬的;而後者呢——他被人++的時候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之前說不要說得多勤快之後叫得就越sao,下半身水多得要命,隨便摸兩下就溼答答地一片,++狠了就會噴水,這樣的體質就算放到那些出來賣的女人身上都是少有,他一個雌雄同體的卻是比女人更sao。
無論哪一種都讓阮玉濃覺得心累,他不是十幾年前的那個毛頭小子,他現在三十出頭,也是老大不小的年紀了。羅銘誠從前那種在床上表現出的風sao不再是吸引住他的唯一籌碼,他想要的並不僅僅是個隨時隨地就能然自己上的玩具,而是時刻都能讓自己抱著休息的伴。當然,這樣的伴如果還能用來++他自然更加喜歡。
阮玉濃抱著睡過去的羅銘誠在他頸窩處蹭了兩下,心說還是這樣安安靜靜的最好,就算是以後這人老得操起來都沒滋味了,還是能抱著讓自己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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