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狠狠拍在他臀上,“放鬆點,你這麼緊我怎麼進去,放鬆。”
那拍擊臀 肉的聲音在空曠的林間回聲不斷,進寶聽的汗毛都炸起來了。
他回頭罵道,“你被……被這麼試試,我怎麼知道怎麼放鬆!”
闕思明按住他的臀,兇狠的往裡一挺,“這個世上還沒人敢那麼對我,但是你不一樣,你天生就是給我乾的。”
進寶疼的嗷了一聲,身子抖的厲害,含冤帶怒的瞪著闕思明。
神醫用指腹摸了摸他的臉,“別把屁股夾那麼緊,放鬆一點,最自找罪受。”
前頭擠進去後,後面的倒是好進了,闕思明一邊用手指揉著他的洞口,一邊一點點的往裡插,那地方又熱又緊,他每進去一點都彷彿破開了肉 壁,那種開疆拓土般征伐的快 感,直叫任何男人失控。
進寶抓著鬃毛的手抖的厲害,咬著牙忍著來自後方的入侵。
闕思明突然兩手從後方架住他的前胸,把他整個人抱了起來,進寶一下子成了騰空的姿勢,下身唯一的支點就是闕思明的陽 物,身體的重量讓進寶狠狠坐了下去,那東西終於如願的一插到底。
“啊——我 操!!闕思明!”
闕思明邪笑著啃著他的耳根,雙腿有力的夾著馬腹,腰身開始慢慢的聳動起來。
進寶上下無依,只能抓住闕思明的褲子,被男人的性 器頂著懸空的感覺,讓他羞恥的想一頭撞死。
闕思明長驅直入,一下一下狠狠的插 進那緊 窒的肉 洞,進寶在他身上哇哇亂叫,更是讓他興奮的不能自己。
他用腳輕輕的踢了下馬腹,馬兒輕快的跑了起來。
馬背上的顛簸加上闕思明一下更比一下快的抽 插,快把進寶逼瘋了。
短暫的痛楚過後,是綿延不絕的快 感,尤其是四肢無著力後,他唯一的依靠就是闕思明,全部的神經都集中在了兩人連線的地方,帶著危險和不安的肉 欲,叫人更加快速的淪陷。
“啊......啊……停……把馬停下……停下啊啊啊啊啊!!”
那馬兒輕快的步伐對進寶無異於是種折磨,每次的顛簸都讓他無可避免的從高處一落到底,闕思明的性 器幾乎是連根插 進了他的腸 道深處,到最後即使闕思明不動,他依然被那進進出出弄得渾身痠麻,太過強烈的快 感已經讓他招架不住。
闕思明緊緊抱著他,突然雙腿狠狠一拍馬腹,整個人帶著他跳了起來,然後雙雙滾落地面,進寶被護在闕思明懷裡,除了撞擊外,沒受一絲損傷,只不過兩人下體依然緊緊相連,進寶被那強烈的衝撞激的哇哇大叫。
倆人一經停住,闕思明如猛獸般將進寶狠狠按在地上,託高他的臀,有力的腰肢兇狠的聳動了起來。
適才抹在進寶下 體的藥膏,已經被過於快速的摩擦變成了泡沫,隨著每一次進出都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響,那緊緻的穴口被強行的捅開,鬆軟的承受著一次次狂風暴雨般的撞擊。
進寶除了露著屁股外,其他的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有下體涼颼颼的,半軟起來的性器被身下的矮草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著,不一會兒就硬了起來,那處的面板本是十分嬌嫩,但他被闕思明頂的身體不斷往前聳,下體根本無法避開那些矮草,被細細搔刮的感覺有些疼,但更多的卻是無法抑制的興奮。
狂猛的交 合讓快 感順著他的尾椎擴散至全身,前段的馬 眼已經有些溼潤了,可是還是不夠,他想碰碰自己的東西,卻有些不好意思,被一個男人一邊 插一邊興奮的摸自己,他始終突破不了這層心理障礙。
闕思明卻是適時的握住了他的下 體,以跟自己抽插一樣的速率快速的擼動著他的性器,進寶這回受了大刺激,身子抖的都不成樣子了,嘴裡甚至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呻吟。
闕思明被肉 欲駕馭時如同瘋狂的野獸,兇狠的蹂躪著身下的獵物,每次的抽插都又快又狠,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捅穿一般,把進寶乾的泣不成聲,最後乾脆嗓子都喊啞了,最後,寂靜的林間只剩下男人的喘息聲和肉 體不斷的撞擊聲。
季節是剛剛入夏,白天雖然太陽烤的慌,但到了晚間,在野外光著屁股涼肉,也是能冷的人直哆嗦。
偏偏神醫興致沒到頭,做完了就拿衣服把進寶裹好,摟著他看星星看月亮,大有可勁兒風花雪月一番的架勢。
可惜進寶不是風雅之人,體味不來風雅之事,他就覺得腦子暈呼呼的,後門火辣辣的,而且很冷。
神醫感覺到他直髮抖,“怎麼?冷了?”
進寶不愛搭理他,就那麼閉著眼睛抱緊胳膊。
闕思明翻身緊緊的抱著他,內力源源不斷的往他體內注入,然後親著他的鼻尖,“睜開眼睛。”
進寶睜開眼睛,愛答不理的看了他一眼,接著又閉上了。
突然他感覺到一個溼 滑的東西在舔他的眼皮,孩子腦袋往後一仰,被迫睜開眼睛,皺眉看著他,就差順嘴出溜一句你他媽屬狗的啊。
闕思明看著他那副厭煩的表情,心裡就一陣不舒服,下手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側。
進寶悶哼了一聲,“你幹什麼呀。”
闕思明眯著眼睛道,“你擺這幅臭臉給誰看,你自己想想你剛剛射了幾回,別弄的我□你似的。”
進寶被揭傷疤,一時惱羞成怒,他也覺得自己虛的慌,可是無論有多少理由,他依然沒辦法坦然的接受自己跟男人之間的性事,偏偏下身那一畝三分田不聽使喚,總讓他百口莫辯,爽完了再說自己不願意,他也知道這不好說出口,於是就只能這麼僵著,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闕思明相處。
而闕思明一貫的咄咄逼人,更是讓他只會硬著頂回去,如果他對自己像對他師兄那樣慢聲細語的……
進寶想著想著就覺得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闕思明心裡罵了一句,真相甩他幾耳光。
他要是拉的下臉,真想問問他自己是哪裡不夠好,難道還配不上他?幹嘛總一副不情不願的酸樣兒,就是上了他幾回怎麼了,如果他不是王二虎,如果他不是剛巧從那個狗洞爬了進來遇到了自己,他看都不會看他一眼。
神醫煩躁的拉住蓋在進寶身上的衣服,狠狠的一扯,孩子就跟包子似的骨碌骨碌滾出好幾圈兒去,雜草查德他面板刺癢難耐,他趕緊從地上跳了起來,一邊給闕思明丟白眼兒,一邊撿著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闕思明也站起來套上衣服,趁著進寶單腳站著套褲子的時候,上去一腳踹到他屁股上。
孩子沒站穩,直接摔了個四仰八叉,嘴裡還進去點兒芬芳的泥土和雜草。
進寶氣的直捶地,呸呸吐了好幾口口水,覺得嘴裡還是一股生土的味道。
他算是明白了,這變態陰陽怪氣晴雨不定的臭脾氣,真是什麼事都乾的出來,跟他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