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沒有昏倒,她的雙眼是張開的——但是卻毫無焦距地看著某處,臉色蒼白,頭髮散亂。我趕忙走上前,叫了幾聲郡主,卻得不到任何迴應。
然而當成公子被三七大師抱出來的時候,我才真正地被嚇傻了。
那是任何人都不忍細看的一幕。
三七大師已經脫下了白色的僧袍,披在成公子的身上。藉著火把的光亮,我看到原本僧袍的雪白已被深深的血紅色所染盡,一塊一塊地,最後連成一片。我甚至不敢猜測成公子是死是活,只見他左額上一道條形的傷口切過眉毛,深得幾乎見骨,流下的血佈滿了整個左臉頰。
我立刻明白,郡主那失神的表情從何而來了。
傍晚的時候,當我們終於在林中找到正胡亂大喊著讓那幫人來抓自己的郡主,原本堅決不同意用郡主換成公子的梁大夫卻突然改口,說三七大師透過某種方法告訴他,不用擔心郡主的安危,放心讓她去吧——我自然是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郡主去送死,儘管三七大師說了一點問題都沒有。但郡主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聽我的,我也便只能提著心吊著膽,陪著郡主,隨阿木哥來到了那個,成公子被劫走的地方。
我看到了桂花樹,郡主也看到了。
突然心裡一顫——難道說,成公子是為了這桂花,才來這裡的嗎?“沒辦法買,但有辦法做”——我記得當時他是這麼說的。
我沒有把成公子為了做桂花糕才來到這個地方的事告訴郡主,她心情已經夠亂了,我不想再去瞎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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