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了自卑和怯弱。
她覺得被休回家折損的不止是餘家的臉面,還有趙國公府。趙國公府本就對餘家不滿,如果家裡再有一個被休棄的女兒,餘家在趙國公府面前更抬不起頭來了。念及此,她連和離都不敢。
而且她總想著新婚之初,她和王騰宗有多好。她覺得王騰宗對她還不錯,休妻定不是他的本意,只是為了仕途逼不得已。
所以,她卑微地跪在地上哀求,不顧剛剛流產病弱的身軀。
崔氏不為所動:“你可知道騰宗在官場上有多艱難?你們餘家能為他做什麼?你懂怎麼與那些官夫人來往嗎?騰宗需要一個配得上他的妻子、懂應酬的妻子,而不是你!你出門做客都是個笑話,不要讓他為難!”
餘七巧沉默了良久說:“那我自降為妾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這可比王家原本的打算好。她若真的回孃家了,嫁妝也要一併帶走,那對王家是很不利的。她自降為妾,令王家覺得兩全其美。
餘七巧繼續躺回床上坐小月子,降妾文書還沒去官府辦,崔氏就張羅起了去新兒媳家提親的事。
餘七巧知道後,當即吐了一口鮮血。
她一直以為是自己不夠好,才不斷地被嫌棄。她不願去多想,不願將丈夫和婆婆想壞了,但這幾天發生的種種,卻讓她堅信不是她的錯。
是王家覺得她沒用了,覺得她礙事了,才不想要她的,甚至謀害了她腹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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