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是你自己將鬧鐘調到兩點二十二的好不好?”這是小溪的聲音。
順著小溪說話的方向看去,海燕發現她居然還在藉著手電筒的燈火翻看講義,她那刷白刷白的臉色在深夜裡看來無比駭人。
“小溪,你怎麼穿著春梅生前留下的睡衣啊?”曼娟擦了擦惺忪的睡眼看了小溪一眼,問道。
“什麼啊,這件睡衣明明是我姥姥親手為我裁製的,”小溪說:“我姥姥是我們這一帶最好的裁縫,她臨死前縫製的最後一件就是我身上穿的這件,姥姥還說,小溪啊,姥姥老了,眼睛不好使了,手上被紮了好幾針,血跡都染在衣服上了,不過幸虧這衣服本身就是紅色的,別人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曼娟掏出手機朝小溪的方向照了照問道:“你確定你身上穿著的是一件紅色睡衣嗎?我怎麼看到是一件綠色的呢?春梅死前留下的那件就是綠色的,還有一頂綠色的帽子,我還好奇地問她怎麼連睡衣都會有帽子,她就是不正面回答我。”
“曼娟,我懷疑你有色盲,”小溪譏笑道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件紅色睡衣的啊。”
海燕閉口笑笑,因為她最清楚,小溪和她外婆才是真正的色盲,她那件睡衣分明就是綠色的,那上面的血跡別人也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她自己和她外婆矇在鼓裡罷了。
“我不是色盲,你才是。”曼娟自我辯護道。
“你才是,你才是。”小溪也毫不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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