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忍不住笑,說:“你仨,能不能更貧一點啊?”她看豆娃的畫,畫的是一些古怪的符號和線條。
“豆娃,你這畫的什麼呀?”
“你們,不懂。”說著,豆娃把紙揉成一團,隨手扔了。文靜揀了起來,展開看了看,掖自己口袋裡了
孟兆霖忽然想起來,說,“對了,作家姐姐,王子斌床頭貼的座右銘,昨晚換了,我琢磨了半夜,也沒琢磨透,就老覺得不對勁,你幫我看看,他啥意思?”
文靜聽說,便隨他進了屋。屋子安了9張床,靠三面牆,一面三張床。西邊那一溜,王子斌住中間,孟兆霖在他左鋪。徐胖子在他右鄰。但見王子斌床頭上,貼著一三尺長橫幅,上書一行濃墨大字:垂棘與瓦同櫝,明月與礫同囊。
文靜看罷,忍不住咬了嘴唇笑。
孟兆霖說:“作家姐姐,你別光樂啊,這到底啥意思啊?”
“哦,這個,垂棘,是古代一地名,盛產美玉,恩,這裡就代指美玉了。這櫝麼,買珠還櫝,明白?”
“敢情是這啊……這該死的王子斌,我就知道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哼。垂棘?我讓你睡棘。”他拿起那隻禿毛毛筆,沾了墨汁,踩著板凳,在垂字一旁,添了個目字。
徐胖子在一旁樂的,渾身的肉都打顫,說:“哎,我算掉茅坑裡去了。他寫,我也寫,我就寫‘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
孟兆霖說:“得了吧胖子,一個王子斌就夠我掉牙的了,你就別跟著酸了,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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