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使大人如此下放鍊鐵之權,下官以為不妥。”我與徐格二人剛上馬車,徐格便迫不及待地提出憋在心中的疑問,他略帶不滿地說道:“榷鐵歷來便是朝廷的一大財政收入,如今西川正處於缺錢之時,為何大人卻要將鍊鐵之權下放?雖然此舉能緩解目前的糧食之危,但下官卻覺得這無異於殺雞取卵。假以時日,武德軍的軍備用鐵全都得靠這些商人供應,這豈不是授人以柄?”
“徐大人可曾聽過競爭?”我揉了揉生澀微痛的眼睛說道,接踵而來的麻煩事,讓我這幾日的睡眠嚴重不足。
“競爭?”徐格疑惑的樣子,讓我知道這個詞在宋朝也許還沒造出來。
“對,便是競爭。”我點了點頭說道:“曾經有一個故事是這樣的,漁夫出海打魚,回至岸邊時,發現苦心打撈的一船大魚大多死了,其中卻有一位漁夫的魚大多是活的,原來這位漁夫在他捕的魚中加了幾隻兇狠的鯰魚。這些鯰魚整日追逐著其它的魚,使那些魚惶惶不可終日,成天忙於逃跑,不想這卻延長了它們生存的時間。”
“大人說的是——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徐格是一位聰明人,他很快便明白了我要說的意思。
“不錯。”我點了點頭說道:“朝廷的榷鐵,表面上看起來雖是增加了財政收入,也能控制住軍備的命脈,但是此舉卻讓大宋地鍊鐵技術停滯不前。鄭言不知朝廷榷鐵是自什麼時侯開始的。但想必自榷鐵以來,鐵的質量便再也沒有提高過,甚至還有可能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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